男女主角分別是王辰江雪的現(xiàn)代都市小說《美女總裁的戰(zhàn)神老公小說全集》,由網(wǎng)絡(luò)作家“王辰江雪”所著,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,本站純凈無彈窗,精彩內(nèi)容歡迎閱讀!小說詳情介紹:三年前,王辰還是一個小保安,他與江雪被算計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,為了江家顏面,他們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,連婚宴沒辦他就離開,決心創(chuàng)出一番事業(yè)回來在與妻子好好生活,可當(dāng)他滿載而歸時,面對他的卻是一張冰冷的離婚協(xié)議書......
《美女總裁的戰(zhàn)神老公小說全集》精彩片段
“所有人,給我上!”
那群黑衣男子,見到主子被王辰當(dāng)場打臉,也知道不得不出手了!
“弄他!”
一時間,黑衣男子們抓起身邊趁手的東西,就朝著王辰圍了過去。
身后的趙彬還咬牙切齒地打氣:“狠狠地給我揍!出了什么事情,我來扛!”
“好的,老板!”
在這個社會上,有錢就是爺。
那群黑衣男子也明白,只要不弄死人,隨便他們將王辰搞成什么樣子,這位趙姓公子哥都能輕松搞定。
有了底氣的爪牙,自然更加的兇惡!
這群家伙,本來都是一些社會底層的閑雜人員,被趙彬養(yǎng)活,下手自然極其狠辣。
板凳腿,鐵管之類的東西,罩著王辰的腦袋就砸了過去!
“找死!”
王辰尚未說話,旁邊的坦克已然出手。
只見他上前一步,提起手臂,擋住那些從天而降的武器。
當(dāng)當(dāng)當(dāng)當(dāng)!
一陣嘈雜聲,那幫原本攻擊王辰的黑衣男子,連同他們手中的武器,全部飛了起來。
半空當(dāng)中,一場精彩至極的絢麗“人體煙花”。
“怎么可能?”
趙彬瞠目結(jié)舌,怎么也不會想到,坦克的實力居然如此強,只是眨眼間,已經(jīng)將這十幾名手下搞定!
“我可是趙家的人,你們知道得罪我,是什么下場嗎?”
王辰蔑笑著,向前幾步,走到趙彬面前:“那你可知道,得罪我,是什么下場?”
西北戰(zhàn)王,當(dāng)初以一己之力,戰(zhàn)勝西北六國,屢立絕世戰(zhàn)功!
在國內(nèi),敢于和戰(zhàn)王做對的,決然沒有好下場!
只是趙彬,不知王辰身份,還以為他只是一名占了江雪便宜的小保安。
“呵呵,你以為能打,江雪就會愛上你?告訴你,她最討厭的,就是那種沒腦子的莽夫!”趙彬色厲內(nèi)荏,見王辰神色一沉,還以為自己說中心事,反倒愈發(fā)得意。
“你以為,這兩年來,他不想自己找個男人保護?可身邊能保護她的,又有幾個?”
趙彬越說越激動,他不明白,眼前這個屌絲保安,有什么資格和自己爭女人!
“我趙家,別說是在海州,就算是整個省內(nèi),也能說得上話!”趙彬昂起頭道:“整個海州,我們趙氏是唯一和海躍集團有過合作的!我能保護江雪,你行嗎?”
站在王辰身后的坦克,聽到這話,嘴角微微上揚,顯出幾分嘲諷。
王辰伸出手,放在趙彬額前,屈指一彈,趙彬整個人頓時如同炮彈一般,飛射出去,狠狠撞在墻上!
“你聽清楚?!蓖醭嚼淅涞溃骸拔液徒┦欠蚱?,她是我的女人!這一指,算是教訓(xùn)!若有下次,那就不是手指了!”
王辰說完,和坦克一起離開。
坦克跟著王辰身后,上車之后,才說出疑惑:“戰(zhàn)王,屬下不明白,您為何不對那小子說,海躍集團就是您的?”
想當(dāng)初,為打擊西北六國經(jīng)濟,王辰一手創(chuàng)立海躍。
短短兩年,海躍成為超級跨國公司,各行各業(yè)都有所涉獵,對西北六國進行科技封鎖。
正因為海躍的存在,使得西北六國不敢輕舉妄動,獲得暫時的安寧。
讓趙彬知道,原來王辰就是海躍集團的董事長,肯定不敢再輕舉妄動。
“我的身份特殊,一旦暴露,容易對江雪造成傷害。”王辰淡淡說道:“所以在海州行事,如無必要,盡量隱藏身份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戰(zhàn)王果然考慮周詳,是屬下多慮了?!?
“少拍馬屁,開你的車吧!”
坦克嘿嘿一笑,駕駛著軍用吉普,消失在黑夜里。
一棟歐式別墅書房里,趙彬躺在二樓的一張床上,昏迷不醒。
額頭上,一塊令人動容的巨大血包,幾乎占據(jù)整個額頭,令人嘆為觀止。
“誰做的?海州境內(nèi),誰敢欺負我趙榮生的兒子!”
說話的中年人,腰背挺直,氣勢不凡,但是,眼神之中,卻是一片陰冷。
“是……那個……王辰。”趙彬小聲說道。
“王辰?。磕阏f的,是那個江家的廢物女婿嗎?”趙榮生很是吃驚:“你竟然被他給打了?保鏢帶了嗎?”
趙彬抿了抿嘴,很是尷尬,被公認(rèn)的廢物掌嘴,傳揚出去,是件特別丟臉的事情。
“爸,您不知道,這小子身邊有個超級打手,非常厲害!”趙彬說道:“而且,他還是突然對我們偷襲……”
“偷襲?”趙榮生氣憤難當(dāng),猛拍書桌:“這江家女婿,翻了天了!”
“爸,今天這事兒,王辰羞辱的不光是我,還是整個趙氏啊!”趙彬說道。
“為父會替你做主。”趙榮生冷聲問道:“彬兒,你想要如何,為父都替你做到!”
趙彬抬起頭,沉聲說道:“我要他……死!”
趙榮生嘴角微微上揚,輕聲說道:“好!我的兒子,果然有魄力!今日之事,就讓整個海州知道,得罪我趙家是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!”
說罷,趙榮生拿起手機:“幫我解決一件事……”
海平面大酒店,在距離酒店大門三百米的地方,王辰示意坦克停下車。
坦克心領(lǐng)神會,停好車后,正當(dāng)兩人準(zhǔn)備下車入住,突然響起敲窗戶的聲音。
“誰啊?!?
坦克不耐煩的說道,下意識的打開車窗,隨意的瞥了一眼。
車窗外,站著一個少年。
少年身材瘦削,面容陰柔,表情靦腆,甚至有些羞怯。
“少年,你有什么事?”坦克皺眉問道。
少年低著頭,悶不吭聲。
“你要沒事,我可走了?!碧箍擞悬c不耐煩,但對方是孩子,他也不能怎么樣。
突然,一直低著頭的少年突然抬頭,雙眼直勾勾盯著坦克。
原本羞怯的表情變了,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笑容,潔白的牙齒格外顯眼。
只是黑夜中,這一切都顯得格外滲人。
“趙榮生?”
王辰口中念道,看來趙彬在自己這邊吃癟后,便回去搬救兵了。
刀疤見狀,嘴角冷笑:“怎么,聽到趙爺?shù)拿郑遣皇呛ε铝?,怕的話,就趕緊從這里滾出去?!?
“什么叫怕?”王辰反問道。
刀疤冷哼一聲:“趙榮生所建造的趙氏集團,在海洲市,能夠于是匹敵的不過數(shù)家而已,社會上,誰不給他三分面子,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罪趙爺?shù)模曳顒衲阋痪?,你最好還是連夜離開海洲,反正對于你來說,這又不是第一次了?!?
說完,刀疤嘲笑著看著王辰,全然忘了,此刻的自己,才是被踩在腳下的那個人。
聽完刀疤的敘述,王辰異常平靜,只是回過頭對著坦克小聲說道:“為了避免今后不必要的麻煩,我想我們應(yīng)該提醒一下這個趙榮生。”
“放心吧,這點小事交給我。”坦克拍著胸脯保證。
王辰點點頭,來到黑瞳少年跟前:“起來吧,我?guī)汶x開這里?!?
少年睜大了眼睛,他很詫異,明明自己要殺了他,眼下,這人為何要帶自己走,他難道是有什么陰謀嗎?
想到這,少年顯得很是害怕。
仿佛是看穿了這些,王辰淡然說道:“放心,我不會傷害你,我知道,你是逼不得已的?!?
說著,上前將黑瞳少年扶起,來到門外。
不久,屋內(nèi)發(fā)出了殺豬般的叫喊聲,幾秒之后,叫喊聲消失,坦克也走了出來。
王辰見坦克出來,問也沒問,如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,那也不配跟在自己的身邊了。
“這個孩子,咱們該怎么辦?”坦克問道。
望了眼依舊害怕的少年,王辰沉聲說道:“你走吧,去找你的同伴?!?
“你……真的要放我走?”黑瞳少年聽了之后,一臉惶恐。
“沒錯。”王辰點頭:“我知道,你們這樣的少年比旁人多一種本領(lǐng),只要是和自己一樣,同樣是黑瞳的人,不管相隔多遠,也能夠感應(yīng)的到?!?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黑瞳少年非常驚訝。
“過去三年,我曾經(jīng)見過一些和你一樣的人?!蓖醭娇粗鴮Ψ剑骸盀榱斯?jié)約時間,你朝西北方向走,便能夠很快找到你的同伴?!?
黑瞳少年眼中放著光澤,這一瞬間,他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了一般,充滿了對王晨的感謝。
“去吧。只有和同伴在一起,才是最安全的?!蓖醭脚牧伺膶Ψ降纳燥@稚嫩的肩膀,眼神誠懇。
“記住,你不是異類,你和任何人都一樣,享受自由呼吸的權(quán)力,我希望下次再見你的時候,你會變得更有自信?!?
“嗯。”
黑瞳少年點了點頭,隨即轉(zhuǎn)身消失在暮色之中。
“戰(zhàn)王,你怎么了?很少見你情緒變化這樣?!眮淼酵醭缴磉叄箍藛柕?。
王辰平復(fù)心情,眼神望著遠方:“沒事,咱們走吧?!?
三年前,自從那次事件發(fā)生之后,自己的平靜生活被徹底打破,很快,從一名默默無聞的小保安,成了海洲人口中的廢物,公敵,圖謀不軌的惡徒,被每一個人冷眼看待。
初遇這些,自己也是驚慌失措。
三年時間,王辰歷經(jīng)磨練,重回海洲,更多的則是淡然,而他更想要的,則是承擔(dān)起三年錢就應(yīng)該承擔(dān)的責(zé)任。
眼前消失的少年,和三年前那個沒有自信的自己,實在是太像了。
送王辰回去之后,坦克神秘一笑,轉(zhuǎn)身而去。
這一晚,在趙榮生書房的辦公桌上,出現(xiàn)了一個信封,信封里面裝著的,正是刀疤的一根小拇指。
趙榮生陷入思考,對于這根小拇指,他并不在意,他真正在意的是,自己的這棟別墅,所聘請的是五星級別的安保服務(wù),對方居然悄無聲息的就將東西放在辦公桌上,自己毫無察覺,這才是最讓他感到擔(dān)憂的點。
翌日一早,王辰從酒店走了出來,本身他就是個習(xí)慣于早睡早起的人,三年的磨練后,即使晚上只休息一會,也足以保證第二天的精力充沛。
“戰(zhàn)王,我們今天去哪?”
用完早餐之后,坦克說道。
“你看這個!”
說著,王辰指了指包間里面的電視,電視上,出現(xiàn)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“這不是,那個博物館館長,馬老嗎?”坦克吃驚說道。
原來,就在今天,海州博物館將要舉辦展覽,各界名流紛紛到場,而重頭戲自然是那三幅唐伯虎的真跡。
“戰(zhàn)王,你該不會是想去看展覽吧?”坦克有些吃驚。
王辰點點頭:“沒錯,一會收拾下,咱們就去還走博物館?!?
“不是吧,當(dāng)初遠東軍事展那么大規(guī)模,邀請你去參加你都不去,這種地方性的你會去?”坦克難以置信。
王辰講外套披上:“對于展覽,我沒興趣,但是,今天海州市所有名流都會去,我想,至少能夠看到……她?!?
想到江雪,王辰不免得有些惆悵。
上午九點,海州博物館人頭攢涌,今天的博物館免費對所有海洲人開放,海州老百姓對于唐伯虎的真跡趨之若鶩。
“這么多人,要不,我去開一條路?”坦克望著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說道。
“排隊?!?
王辰神情冷淡,直接走道隊伍末尾。
坦克無奈聳肩,撇撇嘴,三年時間,不管在何時,戰(zhàn)王始終是勇于人先,占據(jù)第一的位置,很少像現(xiàn)在這樣。
時間流逝,王辰隨著人群慢慢挪動,大約一個小時,他們兩個來到博物館門口。
剛準(zhǔn)備進去,門口兩名安保卻伸出手?jǐn)r住了王辰的去路。
王辰眉頭微蹙:“怎么了,有什么問題?”
“不好意思,博物館容量有限,今天的名額已滿,你們明天再來吧?!逼渲幸幻脖Uf道,另一名安保則是對著王辰身后的隊伍放出這個消息。
人群之中發(fā)出牢騷和不滿,隨即便悻悻的折身回去。
“名額已滿?”坦克沖上前質(zhì)問:“為何你之前不說呢?偏偏輪到我們的時候再說?”
安保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坦克:“每天限額一千名,人數(shù)已到,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,想要看唐伯虎真跡,明天請早?!?
“你!”坦克有些憤怒。
“咱們走?!蓖醭睫D(zhuǎn)身說道,不做更多糾纏。
恰在此時,一個年輕小伙子帶著女朋友快速的朝著這里跑來。
“回去吧,今天名額滿了。”坦克好心提醒。
小伙子卻像是沒聽到一般,直接來到其中一名年長點的安保面前:“姐夫,不好意思,早上睡過頭了,還來得及吧。”
“沒事,你進去吧?!蹦敲脖4笫忠粨],直接放小伙子進去。
兩人隔空相望,趙榮生的嘴角帶著一抹冷笑,隨后,他的注意力便放在了王辰身后坦克的身上。
不出以外的話,昨晚能夠悄無聲息潛入書房的人,就是這個身材魁梧的男子。
“這個廢物,居然有這么個幫手,真是讓人意外啊?!?
趙榮生心里想著。
“不了,我想,我還是離開這里。”王辰淡淡說道,他的眼神始終停留在一言不發(fā)的江雪身上。
見王辰想走,馬老連忙上前:“這哪行,你是我們博物館的貴人,怎么能走呢,位置我都給你留好了?!?
說著,馬老帶著王辰來到一處空座,這個空座位于主位上,大家開始還以為是留給馬老的,眼看居然是給王辰留的,不免的又是一股怨氣。
王辰看了看眾人,這些人更多的是鄙夷和不屑。
“他居然好意思坐下來!”
“真不要臉!”
“他有什么資格坐在這里!”
王辰端坐在座位上,威武的坦克立于身后,馬館長坐在另一側(cè),其余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則是分坐兩旁。
“馬老,你這是什么意思?這樣那排座位,是打算讓我們聽這個家伙的訓(xùn)話嗎?”一名男子站起身質(zhì)疑道。
“就是,弄的我們跟他的員工,而他在給我們開會一般?!币詾閹е薮笳渲槎鷫嫷呐右彩潜梢牡恼f道。
馬館長撇了撇嘴:“各位,我已經(jīng)說了,那三幅畫是她捐贈給我們博物館的,王辰坐在這里,當(dāng)之無愧?!?
馬館長在海州市,人品佳,威望大,聽到他這么說,眾人也不在多言,原本熱鬧的貴賓廳里面,此刻顯得極為安靜起來。
江雪看了眼不遠處的王辰,身子挺拔,面容剛毅,有種說不出來的氣勢。
恍惚間,她竟然覺得,這個會議桌的主位,看上去由他坐是這么合適。
“王辰,既然你今天來了,我倒是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?!?
正在這是,一直斜眼看著王辰的江然說道,眼神犀利。
王辰仿佛沒聽到一般,看也不看她一眼。
看到對方這樣的態(tài)度,江然一下子火冒三丈,站起身,指著王辰說道:“喂,我和你說話呢,你聽沒聽見!”
王辰冷眼看了看對方,一直以來,自己被所有人瞧不起,而這個小姨子,作為自家人,更是從沒給她好臉色看。
“也許,你應(yīng)該喊我一聲姐夫?!蓖醭降徽f道。
“姐夫?”
江然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般,譏笑道:“就憑你也想當(dāng)我姐夫?告訴你,我們江家的大門可不是那么好進的,你這個廢物更是癡心妄想!”
王辰面色如常,但是隱藏在桌面下的拳頭卻是握的很緊。
不過是江家而已,就算不入,又何妨!
“既然你不認(rèn)可我的話,我想我還是離開這里吧?!?
王辰起身,平靜的說道:“馬老,還有些事,先走了?!?
說吧,不等馬老反應(yīng)過來,轉(zhuǎn)身離席。
“等等!”
江然尖聲說道:“你要走我不攔你,但是有件事情你必須要說清楚,給大家一個交代!”
“交代?我需要給你們什么交代?”王辰深沉說道:“要說交代的話,我只會對一人交代。”
說著,眼神望向江雪這邊。
三年的時間,自己突然消失,確實應(yīng)該給江雪一個交代,但也僅此而已。
江雪面頰微紅,端起水杯喝了口水,掩飾自己略顯尷尬的心情。
“交代,我又需要什么交代,你又能給我什么交代呢?”江雪內(nèi)心想著。
貴賓廳里面,江然和王辰對峙著,在她的臉上,帶著一副鄙夷的笑容。
“我問你,關(guān)于這三幅畫,你難道就沒什么想說的嗎?”
王辰眉頭微蹙:“你要我說什么?原本是你的結(jié)婚賀禮,你不要,我贈給博物館,這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是啊,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,你該不會還想著要回去吧。”馬館長皺著眉頭說道。
江然嘴角冷笑:“放心吧,馬館長,我今天來這里不是要回這三幅畫的?!?
“那你說這些做什么?”馬老有些生氣的說道。
江然沒有理會,而是離席走道王辰這邊:“王辰,我問你,這些畫,你是怎么得到的?”
“別人送的?!蓖醭秸f道。
“是嗎?”
江然邪魅一笑:“既然你不要臉,那我也就不在給你面子了?!?
隨后,她抬頭看著眾人:“這三幅唐伯虎的真跡,就憑王辰也能得到嗎?婚禮當(dāng)天回去后我就在想,這人是用什么方法得到這三幅畫的,直到昨天,我在網(wǎng)上查到一則消息?!?
說著,她舉起手機,打開頁面讀了起來:“兩個月之前,光成集團總裁李光成私藏的唐寅畫作不翼而飛,連同這些畫作,還有價值連城的珠寶也被盜?!?
此話一出,眾人嘩然,眼神之中充滿了指責(zé)。
“李光成?那可是上了富豪榜的人物啊!”
“是啊,也只有他才能私藏這樣的畫作?!?
“我就說,這人不是什么好東西!”
“廢物就是廢物,居然還是個小偷!”
“可恥的家伙,從這里滾出去!”
眾人破口大罵。
江雪也是目瞪口呆,這樣看來,自己之前的疑慮解除了,這三幅畫,分明就是王辰偷回來的。
對此,王辰無動于衷,面容平淡:“你說好了嗎,說好了,我就走了?!?
“還想走?”
江然一把拉住王辰,坦克上前,但是被王辰用眼神逼回。
“現(xiàn)在,你身上的標(biāo)簽又多了一個,那就是小偷,我想過不了多久,可能還是個勞改犯?!苯槐梢牡恼f道。
“王……王辰,她說的這是真的嗎?”馬老從座位上站起,眼神遲疑,要真是這樣的話,自己居然接受一個小偷的捐贈,自己多年建立的名望和清譽將會毀之一旦。
“你看這家伙一言不發(fā),我說的當(dāng)然是真的!”
江然得意的說道。
“我不想解釋什么?!蓖醭铰曇衾涞?。
“事實面前,恐怕你是無話可說了吧?!苯徽f道:“順便再說一句,昨天我就聯(lián)系道理李光成李總,他將乘坐今天早上的飛機來到這里,各位稍安勿躁,很快,這個家伙將會原形畢露?!?
“好,我們就等著李總到來!”
“這個家伙,差點把我們都給騙了,我們還以為他這三年在外面掙了不少錢呢!現(xiàn)在看來,他就是個人渣,垃圾!”
……
江雪坐在座椅上,她想要離開這里,但是,此刻她的身體仿佛被釘住一般,完全不受控制。
噔噔。
敲門聲響起,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走進會場。
黃昏時分,西北荒漠邊境。
邊境碑邊上整齊的人影陣型,眼圈略微發(fā)紅。
“恭送戰(zhàn)王!”
“恭送戰(zhàn)王!”
……
聽到這陣咆哮聲音,青年抽著煙哽咽道:“你們這些人,走都不讓我省心??!”
邊上一男子聽后,恭敬道:“戰(zhàn)王,您一定要走嗎?西北不能沒有你啊?!?br/>說話的叫坦克,而被他叫為戰(zhàn)王的男子叫王辰。
三年戎馬,王辰鐵血殺伐,戰(zhàn)功赫赫,震懾西北六國,功勛達至九州巔峰,獲封無敵戰(zhàn)王。
見坦克這么說,王辰看著自己曾經(jīng)守護的土地,呢喃道:“現(xiàn)在的西北有無敵之師守護,已經(jīng)無人敢來冒犯了?!?br/>說著,王辰拿出手機,屏幕上是一張結(jié)婚照片。
看著照片,王辰繼續(xù)道:“這三年,我無愧于國,可有愧于她?!?br/>三年前,王辰還是一個名不經(jīng)傳的小保安,而她的妻子江雪卻是海州江氏集團赫赫有名的天之嬌女。
沒有依靠家族力量,自己一手創(chuàng)造了夢星集團,成為海州最年輕的女總裁。
也就是在夢星集團快速發(fā)展的關(guān)鍵期,江雪在一次聚會中,被人下了藥,最后和一個保安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,而這個保安就是王辰。
這個消息被有心人散播,王辰和江雪都沒出一夜情緣的房間,網(wǎng)上的消息已經(jīng)普天蓋地。
一時間,海州所有人都知道,天之嬌女江雪被一個小保安給拿了第一血。
伴隨著這個事情的發(fā)酵,夢星集團受到了很大影響,差點就此倒下。
而江家為了顏面,主動找上門,要王辰入江家為婿,這樣也可以將這個風(fēng)波的影響降低。
至此,兩人的結(jié)婚的消息,再次上了熱搜,天之嬌女配保安,這是現(xiàn)實版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。
沒有什么豪華的婚禮,兩人只是簡單拍了照,吃了一頓飯,因為江家怕丟人。
之后,王辰就離開了海州,只為有一天,他能配的上江雪,不讓她再被人笑話。
想到這里,王辰呢喃道:“你,還好么?”
……
一天后,海州國際機場,熱鬧非凡。
機場外,聚集著海州市各路領(lǐng)導(dǎo),富豪,權(quán)貴,平日里一些甚至從不拋頭露面的大人物都來了。
無數(shù)的豪車和新聞記者,場面十分轟動。
“這都守了兩個小時了,怎么還不見從里面出來?!?br/>“這話可別瞎說,再讓那位戰(zhàn)王聽見了,戰(zhàn)王回歸,我們等幾個小時有何妨?”
“是是是,是我多嘴了,我是說這消息會不會有誤?”
“不會的,這消息是官方放出來的,東域戰(zhàn)王一定在里面?!?br/>說完,男人看向墓地里面的目光變得十分莊嚴(yán)嚴(yán)肅,這些人都是聽到消息來拜訪東域戰(zhàn)王的,一個夏國的神話,史上最年輕的護國神將。
這要是能說得上話,這輩子可飛黃騰達。
男人叫李飛,乃是海州戰(zhàn)區(qū)的負責(zé)人,在整個海州都享有盛名。
海州首富見了都畢恭畢敬。
看了看時間,已經(jīng)等了兩個小時了,內(nèi)心十分著急。
因為今天他還有份婚禮要參加。
此時在一輛軍用吉普車上,王辰依靠在座椅上,平淡道:“誰把我回來的消息放出去的?!?br/>“回戰(zhàn)王,是老爺子,老爺子想讓李飛上校勸您回去?!?br/>“知道了,先去白銀酒店吧,聽說我老婆的妹妹今天婚禮,準(zhǔn)備一份賀禮送去?!?br/>坦克恭敬道:“是,戰(zhàn)王?!?br/>彼時,白銀酒店。
這里正舉行著江雪的妹妹,江然的婚禮。
望著舞臺上那個穿著白色婚紗的江然,江雪看的失神了,心里一陣酸楚。
別人嫁的都是愛情,只有她,嫁的是命運。
“小趙,阿姨已經(jīng)在勸說小雪了,那廢物離開三年,按照法律,他們是可以自動解除婚姻關(guān)系的,我和你伯父,是非常同意你和小雪的婚事?!?br/>“那就謝謝伯父伯母了,麻煩你們了。”海州少爺趙彬微微笑道。
江雪的母親秦蘭眉開眼笑道:“傻孩子,快成一家人了,什么麻煩不麻煩的,你放心,小雪肯定會同意的。”
可下一刻,江雪卻開口道:“媽,我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二婚是犯法的知道嗎?”
秦蘭一聽不樂意了,瞪眼道:“嫁人?你那叫嫁人嗎?王辰現(xiàn)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公安部都根本查不到這個人,我去申請一個死亡證明,你馬上就可以離婚?!?br/>“現(xiàn)在這么多親戚都在這,我不想跟你吵,你看你江雪嫁給了海州的張?zhí)烀鲝埞?,今天來參加婚禮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更是聽說海州戰(zhàn)區(qū)的李飛待會兒也來?!?br/>“再看看你,都成什么樣子了,這三年來被多少人挫脊梁骨,還不趕緊找個好人家嫁了,你不想過穩(wěn)定的生活,我還想呢!”
秦蘭的話剛說完,舞臺下面突然爆發(fā)出雷鳴般的掌聲。
啪啪啪!
啪啪啪啪!
幾個人把眼光看過去,此時張?zhí)烀髂贸隽私裉旖Y(jié)婚的信物。
“水塔鉆戒,售價三十三萬?!?br/>“維塔斯項鏈,售價六十六萬。”司儀朗聲道。
看的秦蘭眼里這是一個羨慕。
舞臺上的張?zhí)烀靼雁@戒和項鏈給江雪帶上,臺下再次爆發(fā)出雷鳴般的掌聲。
在這一天,江雪成了海州萬眾矚目的新娘。
而這時候,酒店外面突然傳來一道外來者的聲音:
“江家人收禮!”
“唐伯虎真跡,《騎驢思歸圖》一副!”
“唐伯虎真跡,《山路松聲圖》一副!”
“唐伯虎真跡,《鳳凰奧義圖》一副!”
隨即走近來的,是王辰,身后跟著坦克。
“誰啊?”
語氣中帶著不滿,似乎是被人打斷了興致。
秦蘭看向門口的時候,王辰已經(jīng)走了進來,笑容也在這一刻徹底凝固,出聲道:“王辰?”
三年不見,秦蘭保養(yǎng)的十分好,樣貌沒怎么變。
可王辰不同,三年的戎馬生涯,讓他整個人的氣質(zhì)發(fā)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
當(dāng)即,王辰開口道:“媽,是我,我回來了?!?br/>聽聞此話,秦蘭卻是臉色大變,這個本該消失的人,怎么這個時候突然出現(xiàn)了。
頓時沒好氣道:“什么媽不媽的,誰是你媽,給我立馬滾。”
看著突變秦蘭,王辰剛要開口,江海忽然起身,指著王辰喝罵道:“早不回,晚不回,偏偏小雪要結(jié)婚了,你回來了,剛好,你和小雪離婚。”
話落下,王辰皺眉道:“離婚,我也要小雪同意才行?!?br/>江雪的父親,江海起身怒道:“這個不需要小雪同意,本來當(dāng)年就是一場交易,怎么,你還想著賴在這里不走是嗎,快點給我滾,我私下會找你處理好這個事情?!?br/>說完,他探手就要推王辰。
可這個時候,一道魁梧的身影率先而至,一手抓住了江海的手腕,語氣冰冷道:“你敢對他不敬?”
出手之人自然是坦克,看著兇悍的坦克,江海愣神,不敢再出聲,因為他能感受到坦克那股無敵的氣勢。
但這個時候,王辰開口了。
“滾出去。”
目光看向坦克,那眼神帶著一絲憤怒,坦克一個寒顫,雖然對江海的行為十分憤怒,但還是松開了他,對著王辰道:“對不起。”
“不用說對不起,以后沒有我的話,不準(zhǔn)再插手我的事情?!?br/>“是?!?br/>坦克退出門外,秦蘭和江海眼神也略微變了變了。
剛才王辰呵退坦克的時候,那氣勢油然而生。
看來這消失三年,這廢物女婿似乎有一點不一樣了。
可這個想法很快就消失,因為廢物就是廢物,再改變,一個能將婚姻當(dāng)成交易的人,都不會比的起他們邊上這個小趙。
而有了坦克剛才的出手,秦蘭和江海也收斂了幾分。
當(dāng)即,江海沉聲道:“別以為有點本事了,就可以改變我們的想法,該滾的還是要滾,這里不歡迎你。”
王辰聞聲,看向江海道:“爸,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錯,但我肯定會好好彌補你們的,希望你們給我一次機會。”
王辰突然的出現(xiàn),使得秦蘭一家成為了在場的焦點。
眾人都很好奇突然來的王辰到底是誰。
這時候舞臺上的新娘,江然突然開口道:“給大家介紹一下,這位,就是三年前跟我姐姐發(fā)生關(guān)系后,拋棄我姐姐的保安,王辰?!?br/>一句話,會場轟然一聲。
眾人恍然大悟,大多都聽說過三年前的事情。
而江雪也身子一顫,她沒想到江然竟然在這個時候推她下水。
使得江雪一家,再次成為賓客眼中的笑話。
“原來這就是那個強奸了江家千金的保安啊?!?br/>“聽說他睡完之后,第二天就消失了,怎么現(xiàn)在又回來了?!?br/>“這時候出去浪夠了,才回來的吧?”
眾人你言我語,都傳入了王辰的耳朵里。
此時王辰目光發(fā)寒,已經(jīng)動怒。
秦蘭也氣的不行,站起身抬手一個耳光打在王辰的臉上,怒吼道:“滾啊,還不滾!”
這時候,舞臺上的張?zhí)烀?,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接過電話后,張?zhí)烀髂闷鹪捦渤蠹倚Φ溃骸案嬖V大家一個好消息,海州戰(zhàn)區(qū)的負責(zé)人,李飛同志到了?!?br/>一聽到這話,舞臺下來參加婚禮的人都沸騰了。
“天啊李飛,這可是海州市聲名顯赫的人!”
“是啊,平時都只能在電視上才能見到的人物。”
“張家果然有人脈,連李飛都能請來?!?br/>說話間,酒店的大門已經(jīng)打開,穿著軍裝的李飛走了進來。
這是剛才李飛去接王辰的時候穿的,還沒來得及換。
在機場等了三個小時,也沒等到東域戰(zhàn)王,李飛變先來參加婚禮了。
畢竟李飛跟張?zhí)烀鞯母赣H,張峰關(guān)系不錯。
見到李飛來了,張?zhí)烀饔H自下來迎接道:“李飛叔叔,您來了?!?br/>李飛微微點頭笑了笑,正準(zhǔn)備開口,一眼掃到了在賓客席中沒有位置的王辰。
看到王辰的瞬間,李飛腦袋嗡的一聲。
自己在機場等了半天的東域戰(zhàn)王,竟然也來參加婚禮了!
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直接來到王辰面前,鞠躬道:
“報告,我是海州戰(zhàn)區(qū)負責(zé)人李飛,請指示!”
一句話,語驚四座。
在場的人都愣住了,艱難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這……怎么個情況?”
全場雅雀無聲,每個人心里面都是這樣的想著。
怎么,一個廢物般的人,值得堂堂海洲戰(zhàn)區(qū)負責(zé)人李飛如此畢恭畢敬,該不會是李飛眼拙了吧。
而更讓人驚訝的是,面對李飛所表達出的尊敬,對面這個年輕人倒是沒有半點的不適應(yīng),相反,卻是毫不避諱,坦然的接受對自己彎著腰的李飛。
“李飛叔叔,你怎么了,趕緊起來,你知道這家伙是誰嗎?”
對面,張?zhí)烀骱苁且苫?,他根本不明白李飛為什么要這么做,在他看來,自己的這個姐夫,是徹頭徹尾的軟蛋一枚。
哪曾想,李飛聽了之后,怒不可揭,聲如洪鐘。
“臭小子,胡說什么!”
“我……”
“閉嘴!”李飛憤怒的說道。
張?zhí)烀鳚q紅著臉,忍住話語,畢竟在海洲這個地界,李飛可不是誰都能得罪的起的。
見張?zhí)烀髟诶铒w面前吃癟,原本熱鬧的婚禮,此刻變的平靜下來。
眾人屏住氣息,靜待事態(tài)發(fā)展。
這其中,自然也包括江雪。
三年的時間,當(dāng)這個男人再次站在自己的面前時,江雪的內(nèi)心泛起種種思緒。
她也曾想著自己應(yīng)該早就忘了他,不管王辰是死是活,但是,畢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,不是任誰都可以取代的。
當(dāng)穿著普通的王辰出現(xiàn)在婚禮現(xiàn)場時,江雪這才明白,這三年,自己從來沒有忘卻過這個男人。
“報告!我是海洲戰(zhàn)區(qū)負責(zé)人李飛,請……”
李飛再次大聲說道。
王辰面色平靜,三年的戰(zhàn)斗生涯,他已經(jīng)見慣了大場面。
別說是一個小小的海洲戰(zhàn)區(qū)負責(zé)人了,就算是放眼整個東域,他都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!
“你……起來吧?!蓖醭竭~步上前,雙手輕輕一松,力道剛好,將李飛扶了起來。
兩人的距離很近,李飛的臉上盡是興奮的神色。
這就是功勛卓著,威懾西北六國的無敵戰(zhàn)王啊,現(xiàn)在,不過和自己距離三十公分左右。
“在這里,我只是個普通的賓客。”王辰小聲在李飛耳邊說道。
李飛心頭一驚,立即明白王辰的意思。
“咳咳……”
自己的婚禮,因為此事被打斷,這本就讓江然覺得心里不爽,而這一切,她都歸結(jié)于自己這個廢物姐夫的突然到來。
向張?zhí)烀魇沽藗€眼色,江然邁步走了過來,帶著笑臉。
“李叔叔,您來了啊,快請坐。”
說著,她便上前指引著李飛入座,對于一旁的王辰卻是看也不看。
畢竟,能讓李飛來參加自己的婚禮,說出去,那可是天大的面子。
但是李飛卻是無動于衷,只是不時的看想王辰。
“該死的,這個廢物,到底對李飛施了什么魔法,李叔叔為什么這么在意他?”
江然心里想著。
“李叔叔,我很好奇,王辰是怎么認(rèn)識您的,畢竟,他離開海洲已經(jīng)三年了,而且,他之前也不過是個小保安而已?!苯簧锨罢f道。
李飛棱角堅毅:“我何德何能,能讓東域戰(zhàn)王認(rèn)識我?!?br/>“東域戰(zhàn)王?”江然吃驚的看著李飛,一旁的張?zhí)烀鞲菑埓罅俗彀停骸笆裁词菛|域戰(zhàn)王?”
看李飛的樣子,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,只是,畢竟以他們的地位,根本接觸不到九州的核心秘密,對于東域戰(zhàn)王這四個字,他們并不理解意味著什么。
江然睜大了眼睛,用手指向王辰的方向,卻看到王辰早已經(jīng)緩步朝著一張餐桌走去。
他的目光,堅定中帶著溫柔,此刻,在王辰眼里,只有端坐在座椅上背對著自己的江雪一人。
“我回來了?!闭驹诮┥砗?,王辰聲音低沉。
“哦?!苯├涞幕貞?yīng),并沒有回頭,眼眶里,確實一陣迷蒙。
王辰抿了抿嘴唇,對于江雪這樣冷漠的反應(yīng),他已經(jīng)做好了心里準(zhǔn)備,但是,這一幕真的發(fā)生時,他的心里百感交集。
今后,定要加倍呵護這個女人!
“我說你還賴著不走干嘛!”
看了看面容復(fù)雜的女兒,秦蘭皺著眉頭,指著王辰的鼻尖:“今天是然兒的婚禮,你已經(jīng)毀了我一個女兒了,難道,你還要破壞我另一個女兒的婚禮嗎?還不趕緊滾!”
“就是,”江海也是怒不可揭。
“我可不管你是什么東域戰(zhàn)王,話說,我也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稱號,誰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,還是李飛他……認(rèn)錯了,你現(xiàn)在給我從這里滾出去!廢物永遠都是廢物!”
李飛見狀,立刻想要上前質(zhì)問,卻是被王辰的眼神駁回。
王辰眼神冷淡:“爸,媽,我今天來這里,不是為了破壞江然的婚禮,相反,我是帶著賀禮來的?!?br/>“哼,睜眼說瞎話,就憑你?”江然白眼翻向王辰,一副鄙夷的模樣。
“就是,你能拿出什么像樣的東西?趕緊滾,不要在這里丟人現(xiàn)眼了!”秦蘭憤憤而言。
“剛剛那幾幅唐伯虎的真跡,就是我送給你的結(jié)婚禮物?!蓖醭降恼f道。
“你說的是這些?”
江然滿臉不相信,接過伴娘手中那幾幅畫作。
卷福展開,畫作上的景物,惟妙惟肖。
“我怎么這么不信呢?這幾幅,能是唐伯虎的真跡?”江然嘲諷的說道:“說吧,是不是在地攤上買的,沒錢就不要充大款!”
“哼,你要說這是哪位不知名的人的畫作也就算了,可你偏偏說這是唐伯虎的,我知道的幾幅唐伯虎真跡,那可都被珍藏在博物館里的,你要編就編的像一點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!?br/>江海惱羞道,在他看來,王辰這樣做,只會讓江家在眾人面前丟人而已。
“姐夫,”張?zhí)烀髅鎺⑿Γ骸澳阋强帐侄鴣?,我和江然也不會怪你,但是,你要是哪個假貨,以次充好,這……就有點那我們開涮了吧?!?br/>對于他們的質(zhì)疑,王辰只是淡淡的說道:“這是真的。”
“真的?呵,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啊,”江然諷刺道:“姐,你看看,你等來的是個什么樣的人!”
座位上,江雪一言不發(fā)。
三年的時間,沒想到王辰居然會變成這樣一個陰險狡詐的人,貧窮不可怕,可怕的是欺騙。
“好啊,那你倒是說說看,這幾幅字畫,你花了多少錢買下來的?!苯粶惿锨?,挑釁的眼神看著王辰說道。
“不要錢,別人送的?!蓖醭降恼f道。
“哈哈哈,你在逗我嗎?就憑你?別人會送你字畫?”
對于自己這個“便宜姐夫”,江然心里有著說不出的厭惡,索性將其中一副字畫狠狠砸地上。
“要你這字畫是真的,我江然當(dāng)眾把它們吃了!”
王辰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字畫,沒吭聲。
反正這級別的字畫,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。
“我說王辰,幾年沒見,吹牛的功夫倒是日益見長啊,你還要臉嗎?”江然還沒取消夠,又朝著那字畫踩了幾腳,輕笑道:“對,我差點忘了,像你這樣的人,怎可能知道臉面是什么?”
“好了,你還快滾,我的老臉都要給你丟盡了!”江海憤怒的說道,直接走上前,用力的去推王辰。
只是,王辰?jīng)]有移動分毫,面容平靜。
江海心生疑慮:這小子的身體,怎么這么結(jié)實,跟鐵板一般。
“看來這畫,你不想要了。”
“當(dāng)然了,我可不想在我的別墅里掛著這些贗品,還被人笑掉大牙!”
江然高聲喊道,隨即將那幾幅畫卷一股腦的朝著王辰身上扔去,破口說道:“趕緊帶著這些贗品從我的婚禮現(xiàn)場消失!”
說完,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。
畫卷砸在身上,王辰不閃不避,在他的周圍,是所有人的冷眼。
王辰一臉冷漠,望了眼江雪的方向,座位上,江雪依舊背對自己,根本沒有多看一眼。
彎下腰,王辰?jīng)]有吭聲,只是默默的將散落一地的畫卷重新整理。
一旁的李飛眉頭緊皺,內(nèi)心如同火燒一般。
無敵戰(zhàn)王,動動手指就能將敵人輕松碾碎的人物,現(xiàn)在,卻是遭此羞辱。
要不是王辰不住的跟李飛眼神示意的話,李飛早就沖上前破口大罵了。
“小伙子,這幅畫,能不能給我看看。”
當(dāng)王辰剛剛將那副散落在地的鳳凰奧義圖快要卷好的時候,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。
“馬老,這是贗品,沒什么看頭,您的身份是何等高貴啊,這東西,臟您的眼?!?br/>老人身邊,一個年輕人說道。
馬老面露不悅,但很快,還是面帶微笑說道:“這幅畫,能給我看看嗎?”
“隨便?!蓖醭诫S意說道,將畫卷交給對方。
馬老展開畫卷一角,湊近看了一眼,只一眼,他的神色瞬間變得凝固起來。
“算是碰上個識貨的了?!蓖醭叫睦锇蛋迪胫?。
“快,小李,把我那放大鏡拿來,快!”馬老的眼睛緊盯畫卷,語速極快的說道。
身旁的年輕人見狀,很是疑惑,但還是將放大鏡交到了馬老手中。
拿起放大鏡,馬老又是叫來酒店服務(wù)員。
“麻煩將這桌子上的菜全部撤掉,一個不留,我要騰出空間?!瘪R老說道。
那名服務(wù)員面露難色,不知所措,她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。
“你愣著干嘛?還不趕緊撤掉?”馬老回過頭,語氣不耐煩。
見狀,張?zhí)烀髯吡诉^來,臉上對著笑容:“馬老,這次婚禮的菜品我是按照最高標(biāo)準(zhǔn)定的,您要是不滿意的話和我說,我讓他們更換,總不能全部撤了吧?!?br/>“你懂什么!”馬老皺著眉頭:“你這整個婚禮加起來的錢,還買不到這一張紙!”
“什么?”張?zhí)烀髂康煽诖?,自己這婚禮花費可是過百萬,居然連這一張紙都買不起?
“行,你們既然不撤席,那我走!”
馬老直愣愣的說道,小心翼翼的將畫卷收拾好,依依不舍的交還到王辰手中。
“您好,我是海洲博物館館長,如果不介意的話,你這畫……能不能由我來替你保管?!?br/>馬老不好意思的說道,扶了扶鏡框:“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,但是您放心,你想要取走的話,隨時來取,我絕不阻攔。”
王辰一臉淡然,直接將手中三幅畫卷交到馬老手中。
“這三幅畫,送給你們博物館了?!?br/>說罷,頭也不回,在眾人的目送之下,邁著大步走出婚禮大廳。
“馬老,你這是怎么了,從來沒見您如此激動過啊?!币慌缘哪贻p人疑惑問道。
“你懂個屁,這可是唐伯虎啊,每一副都是無價之寶,更不要說是三幅了,我這一輩子,可算是值了!”馬老感嘆道,隱約有些泗涕。
聽到馬老這么說,江然趕忙上前,吃驚問道,周圍人更是一擁而上,雖然他們對畫作不懂,但是唐寅的大名可是聽說過的。
“馬老,你的意思是……這些畫,都是真的?您看清楚了嗎?”
“我以我的人格擔(dān)保,這三幅畫,全都是唐寅真跡,價值連城!”
馬老一席話,擲地有聲,全場人徹底被鎮(zhèn)住了。
“我們江洲博物館,可算是有鎮(zhèn)館之寶了。”馬老難掩住喜悅的心情,急聲對著身旁年輕人說道:“小周,咱們趕緊走,我得回去好好觀摩,這樣的珍品,可是十分稀罕的?!?br/>說著,馬老轉(zhuǎn)身朝著大門走去,將手中的三幅畫卷攥的緊緊的,深怕出現(xiàn)什么閃失。
眼看馬老要走,江然連忙對著張?zhí)烀魇寡凵?br/>“等等,你們不能走!”張?zhí)烀餍念I(lǐng)神會,擋在馬老面前。
“怎么了?”馬老抬眼問道。
張?zhí)烀髅媛秾擂沃男睦锎蛑约旱男【啪拧?br/>馬老眼力,他是相信的,唐伯虎的畫作,那更是無價之寶,與這樣的畫作相比,之前的那些鉆戒,項鏈之內(nèi)的,可就失色太多了。
“婚禮還沒結(jié)束,馬老要不吃完酒席再走?”張?zhí)烀髡f道。
“不了,珍寶在手,再多的美味我也食之無味了?!瘪R老不在乎的說道。
“可是……這三幅畫,原本就是送給我們的賀禮啊?!睆?zhí)烀餍÷曊f道。
馬老眉頭一皺:“天明,你這是什么意思?我有點不明白?!?br/>看到自己老公支支吾吾,江然直接上前:“這意思很明白啊,你手上的三幅畫是我們的,你自然不能帶走。”
“荒唐!”
馬老氣的臉色發(fā)紅:“剛剛可是你們自己說的不要的,現(xiàn)在居然反悔?!?br/>“我們那是在開玩笑呢,誰知道這幾幅畫是真的呢?!苯徊灰詾橐狻?br/>張?zhí)烀髻r著笑意:“是啊,開玩笑的,馬老,你也知道江然的性格,她就是愛開玩笑,尤其是跟自家人?!?br/>“家里人?呵,你們剛剛可是一口一個廢物的叫著人家啊,現(xiàn)在居然說王辰是自家人?”馬老諷刺的說道。
江然面色鐵青,此刻也不顧形象,如同潑婦一般。
“那又怎么樣,再怎么說,剛剛那都是我們的家務(wù)事,你無權(quán)過問,總之,這三幅畫,你不能帶走,必須留下來!”
“你……你這小丫頭,怎么這么沒教養(yǎng)!”說到這里,馬老雙眼冷視江海。
江然直接撕破臉:“我說的是事實,馬老,趕緊把畫留下,至于你,想走便走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馬老氣不打一處來,用手指著眼前的一對新人:“剛剛王辰臨走時可是說的真切,將這三幅畫贈與我們博物館,你們可都是聽見了?!?br/>“誰聽見了?有誰能作證嗎?”
江然放眼全場,高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