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學(xué)妹,你這身打扮可不行啊,誰不知道咱們珣哥只喜歡胸大腰細的?”
“你這清純小青菜,可不對珣哥的口!”
“還要烈焰紅唇大波浪!”
“學(xué)妹你也是膽大,你不知道珣哥有未婚妻嗎?那酸勁熏死人的母老虎,你不怕她吃醋報復(fù)你?!”
女生聞言抬頭,“未婚妻?”
不怪女生不知道。
薄應(yīng)兩家的婚事,是最近才定下的。
沒有大張旗鼓向公眾宣布,只在豪門之間傳開。
找應(yīng)珣告白的人,幾乎每天都有,多的時候一天能有三五個,這個女生也是聽說最近沒人成功,才壯著膽子過來的。
絲毫沒想到這沒人成功背后的原因,是有了正牌未婚妻坐鎮(zhèn)。
女生滿臉震驚看著應(yīng)珣,幾乎要哭出來,卻仍倔強的非要一個答案。
旁邊的男生眼饞不已,這該死的男性魅力也是沒誰了。
“珣哥?給個話吧,學(xué)妹眼淚都掉出來了?!?br>
應(yīng)珣終于撩眼分了個眼神,不緊不慢‘嗯’了聲。
嗓音低啞透著漫不經(jīng)心的勁兒,慵懶中夾雜著倨傲。
下一刻,女生就捂著臉跑出去了。
“這就走了?!”
有人遺憾唉聲嘆氣,“還以為這次這個能再堅持堅持,多久沒見當著珣哥面把情話直接說出口的了?上次這么勇的還是薄稚寧那母老虎吧?!?br>
“可不就是!話說今個怎么不見薄稚寧那狗皮膏藥?”
“她平時不是黏珣哥黏得緊,走哪都跟著,生怕被別人搶了去,今天竟然放了人舞到珣哥面前?!?br>
“這都快上課了。”
“是啊,她怎么還不來?她這追人的勁頭,知道的她是隔壁藝術(shù)學(xué)院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咱們商學(xué)院的,一節(jié)不落的來上課,期末她都能混及格了吧?!?br>
“及格?可拉倒吧,她那腦子!”
眾人哄笑。
未婚妻被人調(diào)侃,應(yīng)珣薄唇微勾毫不在意,卻一反常態(tài)抬頭望了眼教室門口的方向,任誰也沒有察覺。
直到教課教授抱著電腦進來,稚寧還沒來。
“奇了怪了,難道出車禍了?”
“不可能,薄家的司機都是從部隊下來開戰(zhàn)斗機開坦克的,車技穩(wěn)得一批。”
“那她怎么,不是——”
扭頭往后看的男生話鋒突轉(zhuǎn),雙目圓瞪,“薄稚寧?那竟然是薄稚寧!”
“怎么了一驚一乍……臥槽!她什么時候來的?還這么……”
稚寧來了有一會了,書包收好,不情不愿,板著臉像和蒼蠅崽崽有了親密接觸。
【我在這坐著就行是吧?】
【到下課之前可以,之后的劇情還是要走。】
在《紈绔少爺強制愛》這絲毫不限制脖子以下內(nèi)容的無腦虐文中,有賴于稚寧的下藥助攻,男女主的第一次整整激戰(zhàn)了一章半。
應(yīng)珣食髓知味,開了葷哪還忍得住不見心上人,于是用少爺?shù)纳矸輳姳迫钅踅o他送午飯。
阮凝初為難又期待,半推半就答應(yīng)下來,不想來的路上倒霉遇到了惡毒未婚妻稚寧。
天賦異稟的男性功能是男主的標配,小白花被折磨得腰酸腿軟,走路費勁。
以至于惡毒未婚妻輕輕一推就把人推倒,湯水撒一身,嬌嫩的皮膚被燙傷。
深夜,應(yīng)珣回到別墅,看到沙發(fā)上如天使般睡著的小白花身上的傷,心疼不已。
拿來藥箱偷偷上藥,小心翼翼極近疼寵。
阮凝初其實早醒了,對于應(yīng)珣的一番憐愛,既感動又苦澀,她始終牢記他是有未婚妻的人。
至此,這一章的章節(jié)名‘愛是無言的克制’達成。
稚寧要做的,就是黏在應(yīng)珣身邊。
下課后發(fā)起一起吃午飯的邀約,被無情拒絕后,惱羞成怒。
然后撞上來送飯的小白花,把氣全撒她身上。
拆解完這段劇情,稚寧直呼好一個歹毒工具人!
對于做這樣的事,稚寧一千個不愿意。
她雖然平時兇巴巴,但其實沒干過什么壞事,頂多逞點嘴皮子功夫。
【你也別耷拉臉了,瞧見應(yīng)珣的氣運值沒,80%,轉(zhuǎn)化率極高,輕輕蹭一蹭不比你哥少,你也不想回去的路上車子再爆胎吧?!?br>
稚寧差點拍桌子,爆胎果然是氣運太差導(dǎo)致的!
到底是誰在詛咒她!
稚寧臉色不好看,但臭臉掩蓋不住驚為天人的美貌。
男生們七嘴八舌震驚議論,每個人都是草字頭。
“艸!真是薄稚寧,她的烈焰紅唇呢?”
“艸!大波浪呢?!”
“艸!她緊身衣呢!”
坐在公共教室最后排的稚寧今天穿了條白色的裙子,烏黑長發(fā)用抓夾挽成公主頭,皮膚白皙得幾乎發(fā)光,未施粉黛,美得讓人移不開眼。
和以往一身違和黑色熟女打扮截然不同。
這也是為什么清早起來,薄野看見她會一臉驚訝。
以往為了討好應(yīng)珣,稚寧總是他喜歡什么她做什么。
他喜歡細腰,她就穿束腰緊身衣。
他喜歡妖艷美人,她就每天天不亮爬起來化煙熏妝。
沒胸硬墊十八層也要擠出來一點,好在這些年她發(fā)育起來,這才不至于每天早上手忙腳亂。
男生們的視線不住地在稚寧身上流連,帶著新奇詫異。
白生生的少女又純又欲。
脖子上的小絲巾,柔軟又俏皮。
整個人看著就香香軟軟的,讓人忍不住想掐兩下。
這其實是個實驗,稚寧在試探系統(tǒng)的底線。
現(xiàn)在看來,除了必須完成的主線、支線任務(wù),該表態(tài)時不崩人設(shè),其他時候她都能自由發(fā)揮,比如決定自己穿什么。
驚訝不已何止那群男生,一貫不怎么搭理稚寧的應(yīng)珣也回過頭去,皺眉看著她。
“珣哥,過了一個周末而已,發(fā)生什么了,薄稚寧怎么換了個人似的?”
“是啊珣哥,大小姐怎么不坐你身邊?你們吵架了?”
那也不至于啊。
大小姐一向被珣哥吃得死死的。
以往倆人也吵過架,可即便吵再兇,大小姐也不會放棄在珣哥身邊黏著。
今天是怎么回事?
不但不過來坐,甚至到現(xiàn)在都沒和珣哥說一句話。
心灰意冷了?
還是欲擒故縱?
應(yīng)珣只看了稚寧一眼,就收回了視線。
漠不關(guān)心。
他對稚寧從始至終只有利用。
一個沒腦子脾氣差的漂亮花瓶而已。
只要不給他添亂子,愛怎樣怎樣。
可心里這么想,記憶深處卻又浮現(xiàn)出昨天她落荒而逃的樣子。
熬呀熬。
ppt上的折線圖像蚯蚓在爬。
稚寧真的聽不懂,昏昏欲睡,比上刑還痛苦。
好不容易兩節(jié)大課接近尾聲。
【都大學(xué)了,老頭怎么還整拖堂這一套?再晚食堂紅燒小排就沒有了!】
系統(tǒng)聽稚寧碎碎念吐槽一上午,不存在的頭皮麻透了,【現(xiàn)在是討論吃的時候嗎?就你這工作態(tài)度,還想好好工作掙大錢?!】
【我惦記吃怎么了?吃飯不積極,思想有問題!】
好不容易等老頭抱著電腦走了。
稚寧一個猛子站起來。
默默觀察稚寧一上午的男生們躁動起來。
“來了!薄稚寧來找珣哥了!五百塊!剛子,轉(zhuǎn)我支付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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