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用戶已關(guān)機……”
冰冷的機械聲從電話那邊傳來。
盧俊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!
捏著手機過了一會兒后,他突然又笑了一聲。
然后,他轉(zhuǎn)頭給盧俊撥了個電話。
“盧總,聽說你的妻子是在律所上班?我這邊有個業(yè)務(wù)想要咨詢她一下,不知道方便嗎?”
“方便,當(dāng)然方便!”盧俊立即說道,“不過桉桉她這兩天回娘家去了,孟總你著急嗎?我倒是認識她上司的電話,不如我……”
盧俊還在繼續(xù)說著,但后面是什么內(nèi)容,盧俊已經(jīng)聽不清楚了。
電話掛斷后,他腦海里也只有一個想法——任桉她又一次耍了自己。
他倒是忘了,她的純良和溫順都是裝出來的。
從前是,昨晚也是。
想著,盧俊忍不住又笑了出來,只是那笑容很快又消失不見了,然后,他直接拿起手機撥了另外一個號碼,“查一下任桉現(xiàn)在在哪兒?!?br>
……
泰城。
任桉是在三年前搬到這座城市的,同她父親一起。
老任早就被學(xué)校辭退了,現(xiàn)在每天就跟小區(qū)的一些老頭一起下棋喝酒。
但他又不屑跟那些人為伍,每天回來時都會啐上一兩口,覺得他們拉低了自己的身份。
可如果不跟他們一起,老任每天又無所事事。
所以這兩天任桉回來,他還挺高興的,至少每天有人陪自己說說話。
任桉也沒有告訴他自己為什么回來,只說自己休了年假,回來陪陪他,正好,她母親的忌日也快到了。
老任并沒有懷疑。
任桉長相清秀又乖巧,雖然前一年都在晉城住,但這短短幾天,她便跟周圍的鄰居熟稔起來,買菜回來的路上還有個阿姨拉著她詢問她結(jié)婚了沒有。
“阿姨,我結(jié)婚啦。”任桉將手上的婚戒給她看,“去年結(jié)的?!?br>
“那太可惜了,我還想著我有個侄子,跟你很合適呢!”
“謝謝阿姨?!比舞裥χ卮?,發(fā)現(xiàn)她身邊還有個半人高的孩子時,從袋子中拿了一個蘋果送給了他。
“謝謝姐姐?!蹦泻⒆幽搪暷虤獾鼗卮?。
任桉朝他笑了笑,這才提著袋子往家里走。
他們的房子在第四層,沒有電梯。
任桉爬了幾天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此時提著東西連氣都不喘。
當(dāng)她將門打開時,發(fā)現(xiàn)老任的鞋子又隨意堆在門口。
“爸,我都跟你說了好多次了,鞋子要放在柜子里?!?br>
任桉一邊說著,一邊彎腰準(zhǔn)備收拾。
“回來了?”
清冽的聲音傳來,任桉的動作也直接僵在了原地。
然后,她猛地抬起頭!
——盧俊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她家的沙發(fā)上,微笑著看著她。
而她旁邊,是局促而困窘的老任。
任桉的瞳孔在放大了好幾倍后,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,“你……怎么會在這里?”
“讓人查了一下?!北R俊微微一笑,再轉(zhuǎn)頭看向老任,“任教授過得可還好?”
“挺好……挺好?!?br>
老任低著頭不敢看他。
盧俊又看向任桉,笑容更深,“任小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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