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樂南的手扶著冰涼的大理石欄桿,想要借此把身體的燥熱給壓下去,可絲毫沒有作用。
身體的溫度升高,身體內(nèi)好像有火焰在燃燒,當(dāng)火焰灼燒完一切后,空虛感席卷全身。
他在腦海中慢慢回想今天發(fā)生的所有事情,很快他就明白問題最有可能出現(xiàn)在最后那杯酒上。
就算他知道了有人要害他,但他現(xiàn)在根本沒有辦法去找出幕后兇手。
盛樂南的意識漸漸模糊,眼前的樹木花草漸漸出現(xiàn)了重影。
他在清醒之前看到遠(yuǎn)處有一個小型噴泉,如果自己跳進(jìn)去會不會清醒一點(diǎn)。
月光很是清冷,卻無法撫平他躁動的內(nèi)心和軀體。
他扶著欄桿強(qiáng)撐著緩緩朝著那個方向走去。
……
“知道他現(xiàn)在在哪里嗎?”戴著金絲框眼鏡的男子挽著西裝的袖子低聲詢問身邊的人。
“之前看到盛先生還在宴會中,不知道現(xiàn)在去了哪里,要不我去問問別人?”
男子擺了擺手說道:“不用了,我自己找找吧,你先離開吧?!?br>
“是?!?br>
在助理離開后,男子的眼神犀利地環(huán)視周圍,可就是沒有盛樂南的身影。
“真是奇怪,他能去哪里?”
室內(nèi)沒有他就想著去室外瞧一瞧,正巧他一拐彎就是去花園的路。
花園里沒有多少人很是寂靜,現(xiàn)在大多數(shù)人都在宴會中攀談,有些商業(yè)秘密想要交流樓上也有能封存秘密的單間,花園中還真沒多少人。
黑夜中視線并不好,就算旁邊有路燈照明也沒有白天好尋找。
身穿黑色西裝的盛樂南簡直隱藏在黑夜中。
盛樂南離男人只有一個草叢的距離,他緩緩朝著水池的方向走了過去,男子一轉(zhuǎn)身就看到了一個人踉踉蹌蹌地朝著前面行走。
他眼神一亮,一眼就認(rèn)出了這人是盛樂南,絕對不會認(rèn)錯。
他若無其事地整理衣服,理理領(lǐng)帶,輕輕咳嗽兩聲后朝著盛樂南的方向走去。
待他走近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。
在他的是視線中,盛樂南半蹲在地上的身體在顫抖,西裝外套的扣子已經(jīng)完全解開,領(lǐng)帶隨意地扯開,連帶著白色襯衫的紐扣都解開了兩三顆,露出線條優(yōu)美的鎖骨。
他一看事情不對急忙快步向前。
“盛樂南你這是怎么回事?”他的語氣很是焦急,大手?jǐn)堉纺系募绨蛳胍阉饋怼?br>
“熱……熱……”盛樂南的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。
此時他的腦海中還殘存著一些意識,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藥效逐步顯現(xiàn),迷糊占據(jù)上風(fēng)。
他的臉頰染上晚霞的紅暈,原本清冷孤傲的他被沾染了凡塵,他像是變了一個人。眼中帶著水波,半睜著眼看人的眼神也帶了些許柔情。
盛樂南因著藥效,他根本沒有辦法自己站起身子,在那人把他拉起來后他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。
男子見狀沒有多說什么,單手環(huán)著他的腰給他支撐防止他滑下去。
“我真的好熱……好涼……”
盛樂南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涼意,身體不受控制地朝著那處挪去。
就算盛樂南內(nèi)心深處十分抗拒,可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。
男子面色不顯,可耳尖的鮮紅出賣了他。
盛樂南的手像八爪魚般緊緊抓在那人的身上,還時不時地胡作非為。
男子的在盛樂南的耳邊輕聲低語,嗓音深沉又沙啞,像是在忍耐,“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你會恨我嗎?”
盛樂南像是沒有聽到仍舊我行我素。
恍惚間,盛樂南的手好像碰到了一處又軟又涼的地方。
他的臉慢慢朝著那個方向挪去,下一秒兩人的呼吸就糾纏在一起。
紅酒的清香直接竄進(jìn)男子的大腦,這一刻沒有碰酒的他好像醉在了懷里的熾熱,無處喧囂的感情順著那一個突破口發(fā)泄。壓抑很久的情感如同火山噴發(fā)般將人吞沒。
盛樂南感覺自己好像從一個火海來到了另一個火海,但又格外的舒服。
身體的灼熱讓周圍空氣的溫度升高,酒香在兩人之間纏綿。
盛樂南緩緩合上他迷離的眼眸,獨(dú)留男子眼中的熾熱在夏季夜晚的微風(fēng)中自我平息。
也就在這時,他們身后的黑暗中猛地亮起晦暗的光,緊接著就消失無蹤。
……
男子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盛樂南,眸光暗淡。
他的寬大的手掌輕輕撫摸盛樂南冷白色的臉頰,感受指尖傳來的溫?zé)帷?br>
“能查出是誰做的嗎?”說這句話的時候,他身上的氣息都冷了幾分。
站在他左側(cè)的那個人回答道:“能,但是需要一些時間。”
“要快,一定要給我查出來背后的人是誰?!?br>
“是?!?br>
盛樂南睡的十分安寧,解藥已經(jīng)吃了,很快就能把身體里的藥效解除。
“我先走了,他醒后如果詢問他是怎么來這里的就說是我在外面不小心發(fā)現(xiàn)他的,別暴露我的身份?!闭f著,他把手從盛樂南的臉頰處拿開,站起身。
助理恭敬地點(diǎn)頭說道:“好?!?br>
在男子離開不久,盛樂南緩緩蘇醒。
頭像是被重物敲擊,整個腦袋又疼又沉。
他用胳膊撐床,緩緩坐直身子。
周圍的環(huán)境很是陌生,看樣子像是在酒店中。
他心中一驚,但看看自己身上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也就放下心來。
如果是自己的仇人,在昏迷的時候他的生命就不保哪還能活到現(xiàn)在。
就在他愣神思考的時候他的余光注意到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。
一開始他還真沒注意到房間角落里還有一位人,他動的那一刻自己才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盛先生您醒了。”助理看到盛樂南蘇醒走到他的面前說道。
“您是?”
“我是一名助理,我們總裁在花園里看到您倒在地上,就把您帶到宴會酒店的樓上,叫醫(yī)生看過了,您的身體現(xiàn)在并無大礙,只需好好休息就好。”
“請問他貴姓?”
助理一臉為難,“這……”
盛樂南一下就知曉助理不能說,擺擺手說道:“算了,替我謝謝他,如果有需要盛某會盡自己的微薄之力幫助?!?br>
“好,我一定轉(zhuǎn)達(dá)?!?br>
盛樂南下去的時候樓下的宴會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
他現(xiàn)在的腦子很亂只想快點(diǎn)離開這個地方。
在他模模糊糊的記憶里,他好像親了一個人,貌似還是一個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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