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經(jīng)理這么重視,這么大的客戶,今年的業(yè)績完全不用愁了!”
“看到?jīng)]有,那個男的好帥啊,而且他身邊的那個女的是不是他傳聞中要訂婚的未婚妻?”
“好像是耶,長的真是漂亮,你說哦,這些人怎么做到比照片上還好看的呢?”
“錢堆出來的唄?!?
“唉,有錢人的世界,我們不懂??!”
葉攬希隱約聽到外面?zhèn)鱽淼淖h論聲。
葉攬希也不知道,到底什么樣子的客戶,能讓他們這么興奮和重視。
看著向東,他坐的板正,看著比其他人都要嚴肅一些。
這時,有人走進來,“向東,經(jīng)理讓你們過去?!?
向東聽聞,嚴肅起身就走,身后立馬跟了三個人,在路過葉攬希的時候,向東停下了腳步,“記住我說的話,別插嘴!”
“好!”葉攬希微微一笑。
向東走了,葉攬希也跟著過去。
三四十坪左右的會議室里,他們走進去的時候,經(jīng)理正在跟大客戶寒暄,“赫總,您放心,我們做這個是專業(yè)的,一定會達到您的要求。”說著回頭,在看到向東的時候笑著說道,“這是我們公司最優(yōu)秀的團隊之一,您之前提的問題,他們已經(jīng)做好了解決方案!”
在經(jīng)理起開的那一刻,葉攬??吹阶谧钋胺降淖娜藭r,臉色瞬間僵硬了。
是他,赫司堯?
不是沒想過遇見,可是,這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。
在赫司堯看過來的時候,葉攬希立即別開視線,裝作沒看到一樣。
即使站在三四個男人中間,即使嬌小如她,可赫司堯還是一眼注意到了她。
葉攬希?
不,不是她。
天壤之別,怎么可能會是一個人。
“赫總,赫總?”經(jīng)理連喚了兩句,這時坐在赫司堯身邊的女人注意到了赫司堯的失態(tài),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葉攬希。
收起眼底的情緒,替赫司堯開口,“讓你的團隊先坐吧!”
嚴經(jīng)理點頭,立即示意他們坐下,葉攬希不是這個項目的核心人物,只是過來旁聽一下,所以自然而然選擇了距離赫司堯最遠的位置。
赫司堯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,“嚴經(jīng)理,介紹一下你的團隊吧!”
嚴經(jīng)理笑著開口,“向東,我們公司最出色的程序師,這個是車北,于橫,左宇,最后那一位是我們公司新來的,她不是這個項目的人,只是過來旁聽學習一下!”
嚴經(jīng)理還是沒介紹葉攬希的名字,葉攬希看著淡淡的,沒什么情緒,像是不認識赫司堯一般。
赫司堯盯著她看了許久,似乎想從她的身上看出絲毫破綻,可是卻找不到一絲熟悉的感覺。
“司堯,接下來我們還有其他行程,直接開始吧?”緋聞未婚妻蔣語甜開口。
赫司堯這才收回視線,點頭,“直接開始吧。”
于是,向東站了起來,開始針對赫司堯提出的問題進行一系列的介紹。
赫司堯沒聽進去,時而掃向葉攬希,她拿著筆在本子上像是記著什么,可是一副認真學習的樣子。
葉攬希既然回來,就做好了隨時會被赫司堯知道的準備,縱然這一天來的毫無預(yù)兆,這樣的碰見,總比他直接看到她和孩子們在一起的畫面要強的多了。
會議大概進行了二十分鐘。
最后經(jīng)理看著赫司堯,“赫總,不知道您覺得怎么樣?”
赫司堯哪里聽進去了,沉默著沒說話。
蔣語甜開口,“嚴經(jīng)理,你們提供的方案確實不錯,但我們還要回去商量一下,可能等有了決策之后才能給你答復(fù)。”
經(jīng)理臉色略顯急促,但又不得不應(yīng)下來,“是是是,應(yīng)該的,如果赫總跟貴公司還有什么要求盡管提,我們一定全力而為。”
蔣語甜笑著點頭,收拾資料,隨后看著赫司堯,“司堯,我們走吧?!?
赫司堯起身,剛要走,卻在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,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葉攬希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葉攬希被問的一怔。
會議室乃至所有的人都是一愣,視線看向葉攬希。
葉攬希倒是顯得從容,目光掃了一眼蔣語甜,笑著隨口胡謅,“溫于?!?
溫于......
也是,怎么會是一個人。
雖然看著相似,但是不管在穿著,氣質(zhì),打扮上都不會是一個人。
赫司堯收起視線,起身走了。
剩下會議室里的人面面相覷,赫司堯這一騷操作是什么意思?
等把人都送走了,經(jīng)理折返回來,“小葉,你跟赫總認識?”
“不認識?!比~攬希淡定搖頭。
“那你為什么說自己叫溫于?”嚴經(jīng)理都看不懂了。
“他隨后一問,我就隨口一說。”葉攬希想要淡淡的把這件事情遮蓋過去。
可向東心思敏捷,才不相信,看了一眼葉攬希,“女人果然壞事。”說完,起身走了。
葉攬希,“......”
這跟她有毛關(guān)系?。?
葉攬希也剛要走,嚴經(jīng)理攔住了她,“小葉,你知道跟赫總一起來的那個女人是誰嗎?”
“不知道?!比~攬希搖頭,對于赫司堯的事情,她才不要知道。
“是赫總傳說中的未婚妻,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嚴總說,“她是赫司堯的左右手,基本上都是她在替赫司堯管理公司的事,所以我們這個項目成與不成她的話也很關(guān)鍵,甚至她都可以單獨拍板定下的。”
“所以呢?”葉攬希反問。
怎么還就不懂了呢,嚴經(jīng)理說,“赫總年輕氣盛,貪圖新鮮,但是這么多年他身邊只有蔣語甜一個,所以你記住我的話,別得罪這個女人,否則你跟我都沒好果子吃。”
葉攬希能說什么呢?
這個經(jīng)理人可真好,不是要把她送出去,而是讓她恪守自己。
“經(jīng)理您放心,哪怕赫司堯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男人,但是對我來說,一分不值,避之如蛇蝎?!?
經(jīng)理聽聞,這才放心的點點頭,“你明白就好,飛蛾撲火那是自取滅亡。”
葉攬希不說話,聽著經(jīng)理的人生格言。
這時,蔣語甜站在門外,聽到他們的對話后,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算你識趣的淺笑,轉(zhuǎn)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