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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代都市連載
一覺醒來,陳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處于一個荒島上,冷靜下來后,和五個女人組成了家庭,過著神仙般的小日子...
主角:陳青吳倩 更新:2023-08-07 21:1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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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別是陳青吳倩的現(xiàn)代都市小說《我和女神的荒島人生全本》,由網(wǎng)絡(luò)作家“陳青吳倩”所著,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,本站純凈無彈窗,精彩內(nèi)容歡迎閱讀!小說詳情介紹:一覺醒來,陳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處于一個荒島上,冷靜下來后,和五個女人組成了家庭,過著神仙般的小日子...
馬宇航和王芳那群人全都不見了,沙灘上空無一人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?!眳琴豢粗@一情況,嘴角喃喃自語。
劉樂樂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淚,絕望傷心的哭道:“完了,他們果然坐著救援船離開了,他們居然見死不救,他們這是在殺人,他們想殺了我們!”
我沒有急著發(fā)表看法,在我想來,雖然不排除那種可能,但可能性較低,馬宇航帶著七八個人,不可能每個人都不說實話,我們五個也是活生生的人,真要是那么做,也太恐怖了吧。我們之間并無深仇大恨啊。
女神四處看看后說道:“不對,這不是我們上午進去的地方,我們走出來的地方有偏差,最開始的那片沙灘,應(yīng)該再往那邊走,那群人應(yīng)該在拐過彎的地方?!?
女神話畢,我們都立即懂了,海岸線雖然狹長,但也有彎曲的曲線,一眼望不到頭,我們大家之前過夜的那片沙灘,應(yīng)該在視線盡頭的拐角處。
我們迫不及待的朝著拐角走了過去。果然在拐過彎的地方,看到了熟悉的沙地,當(dāng)然,那些熟悉的人也還在沙地上圍成一堆,他們除了看起來更加面無人色了,沒有任何變化。
看到這一幕,我心里也是一涼,這說明,救援隊的依然沒有光顧這里,距離海難發(fā)生已經(jīng)過去了兩天一夜。
“他們沒死,快看,他們回來了,一個都沒死!”保守派里的眼鏡女率先看到了我們。接著,他們一群人都朝這邊打量,他們的狀態(tài)十分不好,和我們比起來,簡直差遠了。
他們一個都沒死,這話不應(yīng)該他們說,而是應(yīng)該我們來說。很難想象他們就在這里呆了一整天。
馬宇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朝我們看來:“你們找到水了?”
“找到了,”吳倩以同情的目光打量他們:“進了叢林一直朝被陰坡的方向走兩個多小時有一處泉水,馬宇航,陳青說過,與其祈禱救援隊的到來,不如靠自己,我看你們狀態(tài)都不太好,如果現(xiàn)在就進入?yún)擦终宜峙逻€來得及!”
吳倩的意思是建議他們爭分奪秒,然而這話出口后,馬宇航那群人竟然還是無動于衷。
馬宇航更是有意思的問道:“陳青是誰?”
“我叫陳青。”我隨口答道。
估計因為白天分裂的事,馬宇航仍然懷恨在心,他沒有領(lǐng)會我們的好意。但是明顯,他也察覺到危險的來臨,救援隊遲遲不來,如果再不行動會有怎樣的后果,他一定知道。之前他想要保守,而現(xiàn)在,他想要喝水的話,卻是要冒比我們還要大的風(fēng)險了。
他猶豫不決的把臉轉(zhuǎn)向一邊。他的決定關(guān)乎他帶領(lǐng)的七八個女人。
我注意到眼鏡女也在猶豫什么,她突然說道:“馬哥,王芳姐,我想去吳倩和陳青那邊,我……我覺得救援隊的人不會來了,我想活著,我不想死!”她哇一下大哭特哭了起來。
“你放心,你死不了!”馬宇航憤怒的呵斥,他沒有同意眼鏡女的請求。
眼鏡女哭的格外傷心欲絕:“可是,可是我想喝水,我們……我們應(yīng)該同意陳青的提議的?!?
“哼,出了事,我們第一時間應(yīng)該選擇原地等待救援,而不是自己去危險的地方冒險,這錯了嗎?怪只怪我們運氣不好!聽我的,再堅持堅持,晚上的荒島內(nèi)太危險了?!瘪R宇航用了命令的語氣。
也不知道白天都發(fā)生了什么,竟然讓這些女人這么聽馬宇航和王芳的話,眼鏡女竟然點了點頭,選擇了服從。
吳倩望了我一眼,無奈了嘆了一口氣。正準備席地而坐的時候,王芳指著我手里的長葫蘆問道:“那是什么?”
我這才想起來,我還有一點存貨,在這如同沙漠的地方,這一點水,是多珍貴啊。我不怎么會撒謊,雖然對方對我不怎么友好,我還是如實說道:“這里還剩下一點淡水,本來是一下子滿的,我們五人回來的時候消耗不少體力,一人喝了幾口。”
“那里是水??”王芳身著挺露骨的,她把自己的襯衫系在肚皮上方,像是穿著海邊的泳衣一樣,露著肚臍。
當(dāng)我說這是水的時候,不但王芳,她們之中的很多人都兩眼冒光。嘴角哆嗦著。
王芳臉上有了一絲笑容,神情完全不似之前對我有成見的樣子了,并且對我笑說:“你們都喝過了水,我們還滴水未沾,把水先給我們應(yīng)應(yīng)急,我們明天再去島里找水,到時候還給你們?你不會見死不救吧?”
我看了一眼長葫蘆里面,“其實里面已經(jīng)沒有幾口水了,恐怕是杯水車薪。”我說著,同時我還看向吳倩和李可等人。
吳倩明白我是在詢問她們的意見,隨即她很是相信我的說:“陳青,這是你一個人帶回來的水,你有權(quán)利把它分給任何人,這是你的權(quán)利?!?
這句話無疑給我增加了無限光環(huán),我心里不禁一爽,也感激吳倩對我的信任,她雖然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,而且她相貌出眾,漂亮的樣子不太像是超級能說會道的人,可她就是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馬宇航瞪了我一眼。我正把水要遞給王芳,“好吧,雖然沒有幾口,但是你看看誰的情況不好,就分給誰喝吧……”
這話剛說完,一個金發(fā)碧眼,眼窩深陷的年輕女性走了過來。擋在了我身前。我一眼就能認出她,她應(yīng)該是東歐人,更確切的說應(yīng)該是烏克蘭人,因為她的五官特征很明顯。之前她自然也在馬宇航的那群人之中,但因為她是外國人,存在感頗低。我也沒有特別關(guān)注過她。
現(xiàn)在她突然來到我身前了,不可否認她具有白人的特殊美貌,不好意思的說,她的火爆身材令我臉紅了。她離我近在咫尺,身體甚至都與我有了接觸,我作為一個男人竟然緊張的要死。
一股令人心跳加速的體香向我飄來,正此刻,我看到女神在不遠處很平淡的掃了我一眼,我如夢方醒,后退了一步。
烏克蘭白人的大眼睛眨了眨,十分迫切,且沒有做作的用生硬的漢語說:“陳青?只要你把水給我喝,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?!?
“你想不想得到我?”烏克蘭白人女子又眨了眨眼,那并不是嫵媚的動作,而是真切的想要交易!
我感受到了來自眼鏡女真誠的謝意,泉水,讓他們得以重生,我也替他們高興。
正在我們打算離開,女神的舉動讓我感到意外。惜字如金的她直接這樣說著:“哎,你們能把那兔子分給我們一些嗎?我們幾個也有兩天多沒吃東西了,分上一口,我們這就去叢林里找吃的,回頭就還給你們怎么樣?”
“我怕我們不吃點什么,堅持不下去?!迸駥δ侨喝寺冻鲵\而又好看的笑容。
我看著這樣的女神,感到心酸。我估計一般人都難以拒絕這么漂亮的可人兒的請求。然而我想錯了。
馬宇航十分詫異的轉(zhuǎn)過頭,望著女神:“什么?”
“那個兔子……”女神指了指野兔子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,就是你和陳青兩個人偷吃東西?然而你現(xiàn)在是想要告訴我,我應(yīng)該把東西分享給你們?你當(dāng)初怎么沒把東西分享給我?”馬宇航盯著女神。
女神平淡的說:“我們會還的?!?/span>
我臉色鐵青,女神其實是在為我們五個人考慮,才低三下四去借兔肉。她怕我們堅持不了找到食物就倒下了。雖說這也是在幫助她自己,可她至少在行動。
那天吃巧克力的事情,完全跟現(xiàn)在是兩個概念,那天,我們都以為可以得到救援,或者,我們都會死去。那天我們大家還不熟悉,還沒擰成一股繩要想辦法生存。為了感謝我當(dāng)初拉她一把,所以女神就把巧克力給了我。
我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欠我的,想不到馬宇航和王芳都卻抓住了這個把柄。
“不行,還也不行,再說你們拿什么還?你們什么都沒有,你們馬上離開這,別打擾我們分兔肉,你們沒見,這點東西連我們都不夠分?”王芳站出來,不給一點反駁余地。馬宇航則是認同的點頭。
“我們只要一點點。保證還你們?!迸裾f。
“別說了,你以為你是誰?。縿e忘了你們昨天是怎么害人的!你們把水弄灑了都不給我們,還想借兔肉,做夢!”王芳好像剛剛想起了憤怒的事一般,頃刻間就火大了。
女神好像也有點生氣了:“那不是他故意弄灑的,是你沒有拿住,況且我們好心好意把泉水的位置告訴了你們,你們就這樣報答我們?”
“說什么呢?走開,不是說好了各干各的,你們走你們的陽關(guān)道,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,誰死誰活該,你們怎么好意思開口借兔肉的??。口s緊走,趕緊走!”馬宇航也站出來,揮手直接給我們下了逐客令。
“這是你家地盤?。俊眲窐凡粯芬獾牡?。
“哼,你們昨天自己選擇了離開,你們不是去巖石后面了嗎?所以這里就是我們的地盤!”保守派的一個女孩兒反駁道。
“滾回你們的地方去?!彼麄冎杏腥酥苯恿R街了。
女神頓時一皺眉。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,一下子站到她的面前:“你們把我們當(dāng)敵人是吧?從始至終到底是誰的錯你們仔細想想,我們一直主張大家互相幫助,希望大家平安回到城市去,你們就這樣對吧?行,我看你們早晚會后悔!”
我說這段話聲音很大,說完我轉(zhuǎn)頭看向女神,下意識的說道:“女神,我們不要他的東西,我們靠自己一定能活著,走,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找食物?!?/span>
女神有幾分嫌棄的看了看我,但那嫌棄僅僅是無奈而已,然后她就轉(zhuǎn)身朝我們昨晚的避風(fēng)港走去。接著是憤怒的劉樂樂,最后是我和吳倩,我們毫不留戀的走了。
背后的保守派用不善的眼神目送我們,接著我就聽見他們繼續(xù)商量分兔肉了,根本沒有把我的話當(dāng)回事兒。
往我們的避風(fēng)港走的時候,我和吳倩是走在最后的,我氣得臉色不好,吳倩關(guān)切的道:“別生氣了,好心不一定換來好的回報,這都很正常,他們怎么可能愿意把兔肉分給我們?!?/span>
“我只是覺得,大家應(yīng)該互相幫助,這么大一座島,只有我們十幾個人?!?/span>
“那個隊伍已經(jīng)容不下任何人了,陳青,我能冒昧的問你一件事嗎?”
“什么事?吳姐。”
“你剛剛,為什么管那個漂亮的妮子叫‘女神’?”
吳倩話音一落,我知道我的臉肯定僵硬了,我心里咯噔一聲,要不是吳倩問我,我都不知道我剛才居然直接那么叫了,這……女神的稱呼一直在我心里,怎么就叫出來了。怪不得剛才女神用那樣的眼神看我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她叫啥,所以……”
不等我解釋完,吳倩就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別緊張,我都看得出來,不過我還是勸你,現(xiàn)在我們面臨的是生死大事,你要做選擇的地方很多,孰輕孰重,得想清楚了?!?/span>
說完,吳倩加快步伐,把我一個人丟在了最后。
我沒有完全明白吳倩話里的意思。我得想辦法給女神道個歉,無緣無故叫她女神,這太尷尬了。還不如吳倩管她叫漂亮的妮子呢。如果不說清楚,女神一定會認為我是神經(jīng)病,而且那么叫也太輕浮。
我走回我們的避風(fēng)港,撿起了地上的木棍還有長葫蘆。幾個人的臉色都不算好看,劉樂樂雖然年紀小,膽子也不大,但是脾氣不小,她叉著腰說:“太生氣了,真想給那個王芳一耳光?!?/span>
“有機會這耳光我來打,時間不早了,我們該去找食物了。這就進島吧。”我這次走在了前頭,很自然的就朝泉水的方向走去。
這次有目標的走,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泉水潭旁邊。一路沒有遇見可以果腹的東西,所以我們就跟昨天一樣,趴在水潭邊使勁的喝水。
在水的面前,我們都沒有做作,大口咕咚咕咚的喝。我喝完把長葫蘆灌滿水,這是我們唯一的提水工具,非常珍貴。吳倩看我這么做,向我投來鼓勵的目光。
我問她:“吳姐,我們喝完了水往哪邊走?這座島應(yīng)該很大,到泉水這里,也只不過是外圈冰山一角,植物不多,能找到吃的的可能就不大?!?/span>
“我建議繼續(xù)深處走,但不能走太遠,天黑前無論如何,得趕回海邊去。你們說呢?”吳倩又捧了一捧水喝了。
“恩,晚上這里就算沒有野獸出沒,我們也會被蚊蟲咬死?!崩羁傻?。
劉樂樂點著頭。唯有女神從來不參與這樣的討論,不過大家也幾乎不詢問她的意見。大家習(xí)慣了她不愿意透露姓名保持沉默的性格之后,一切倒也都沒什么了。加之今天她的舉動,更加沒人有資格挑剔她。
“那我們歇一會兒就朝那里去?!蔽矣媚竟髦钢粋€方向。那邊充滿了未知。不過我們必須要去那邊,再找不到果腹的東西,我們就要有生命危險了。
我們已經(jīng)幾天幾夜沒怎么吃東西了,我盯著幾女,大家都很辛苦,都在刻意的抑制著荒島,危險與饑餓,死亡與恐懼所帶來的負面情緒。我們遠離塵世的喧囂,孤零零的在這里實屬無助。
但就是這樣不怎么好的情況之下,我心里也在不斷的生出,一定要擔(dān)負起保護她們的想法。因為我總是覺得這是我的責(zé)任。
太陽傾斜,大概到了早上九點多。
劉樂樂喝了一口又一口的水:“不行了,不管怎么喝都是餓,明明胃里已經(jīng)裝滿了水,還是餓?!?
“水能維持一段時間生命,但不足以平復(fù)饑餓感,所以我才會去借兔肉。”真的很佩服女神,明明借兔肉的時候保守派和冒險派引起了激烈的矛盾,而且她還被對方嘲諷,可她現(xiàn)在提起這件事來,竟然那么平淡。
對任何事物都能極致淡然,這點我就做不到。
提起兔肉,劉樂樂咽了咽口水,喃喃自語的說道:“這會兒,健身教練和王芳他們,應(yīng)該在嚼生肉吧,我還從來沒吃過生肉?!?
“我看不見得他們就在吃兔肉,這才過去了多大一會兒,沒準那群人還在商量怎么分?!崩羁煽戳丝次覀儯骸罢媸俏镆灶惥廴艘匀悍?。”
“哈哈哈哈?!蹦昙o最小的劉樂樂,情緒起伏卻很大,明明是不怎么好的情況之下,她居然有心情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搞得我們都跟著笑了。
吳倩輕輕揮手,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身子,一皺眉:“這么多天不洗澡不換衣服,我們身上都臭了,換衣服是不可能了,我們簡單的洗洗吧,否則林子深處蚊蟲專挑我們叮?!?
“這里能洗嗎?我們還得喝這水呢?!崩羁烧f。
“這倒沒事,泉水從那邊冒出來,流動到水潭之后就滲入地下了,這是循環(huán)的水,很快就能恢復(fù)清澈?!眳琴徽f完,第一個動作起來,她把外套脫了,露出里面的襯衫,卷起袖子,撩撥著水,洗著白皙的手臂。
李可穿著熱褲,露著的大腿早就鬼畫符一樣的臟了,她搓洗著腿,搓的腿都紅了。然后她又直接沾水洗頭,濕濕的頭發(fā),給了她另外的美感。
隨后她們又各自脫下鞋子把襪子洗了,涮了涮腳。我看到女神涂了紅色指甲油的腳,心臟砰砰直跳,尤其這些女性都那樣做了,半截腿都伸進泉水潭,攪動清水,腳丫在我眼前晃動。我一個男人感到尷尬而又……刺激?
當(dāng)然,除了這些,畫面卻是真的美,四位美人坐在水潭邊用腳戲水的動作真的是讓人大飽眼福。
“陳青,你也過來洗洗啊?!崩羁赊D(zhuǎn)過頭說道。
我猛然回過神來,從女神那腳丫上移開視線,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李可姐,我就不洗了吧?!?
“隨你吧,反正講究衛(wèi)生沒什么壞處,這里到處都是細菌?!闭f完,一群女性又仔仔細細的開始搓洗。只要是能露在外面的地方,幾乎都洗了一個遍。我估計,要是沒有我,她們可能會下去洗澡吧。
半個小時左右,她們完事兒了,我們按照預(yù)定的路線朝著島嶼的深處走去。
島內(nèi)有著各種各樣的地形,盆地,山地,土地,巖地。也有著我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動植物,遠處野獸鳥鳴不停。我們在一個巨大的花崗巖旁邊看見一只,和昨天保守派撿到的一模一樣的野兔子。
我用手里的木棍,我以為我可以抓到它,但是結(jié)果是根本就抓不到,哪怕連一點機會都沒有,這讓我們知道,在沒有合適工具的情況之下,想得到肉類的食物,幾乎不可能了。我們只能按照最先的想法,找一些植物類食物充饑。
“太難了。”吳倩看向我:“這些兔子太靈活,我們要是能遇見一些受傷的,才能有機會抓到它們?!?
“看情況吧,實在不行,我們得考慮一下昆蟲了,我看那些蝸牛和小青蛙更不錯。”我邊走邊說。
“不到萬不得已,我真的不想吃那些東西,想想都惡心啊?!眲窐愤种煺f。
李可發(fā)表看法道:“理論上講,沒有細菌就能食用。但是寧愿死我也不吃昆蟲。”
“放心吧,我們不至于那樣慘,這么大的島,肯定有很多能吃的東西。假如我們最后淪落到吃昆蟲了,那樣活著還有什么意義?”吳倩看向大伙。
接著三個女人又討論了一會兒怎樣活著才有意義。她們說人畢竟是高級動物,活的要有人樣。其實我只是那么一說而已,昆蟲我也不贊同去吃,不過有的蝸牛和青蛙真的可以嘗試,尤其用火燒烤之后,想想都是美味。
沒有抓到野兔子,我們都感到很遺憾,但是也沒有過多的耽誤時間,就繼續(xù)往前行了。
一路上我們少言寡語,保存體力,喝了一些長葫蘆里的水,又撿到一些堅果打了牙祭。時間來到了下午。當(dāng)我們走進一片新樹種的樹林時,眼前一片紫色的野葡萄讓我們驚呆了。
葡萄樹具體有多少不得而知,一眼看去,大概有幾十棵,碩果累累的感覺,無人采摘的小粒葡萄已經(jīng)熟透了,一串一串的壓彎了枝頭。
非但如此,一股類似于干紅一樣的葡萄酒香味也是隨之飄來。
我們五個人驚住了,好久也沒說話,四周看著,表情里充滿了滿足。然后幾個人眼神又交流了一遍,嘴角都不禁有了一絲笑容。
“我們走了一天的路,很幸運了,我真怕一直走下去也什么都看不到,怕突然倒下……”劉樂樂笑了之后,眼角溢出了淚水。
吳倩微微點著頭,從她表情我可以看得出來,她也怕那樣的事情發(fā)生,在荒島里求生,一切都是未知的啊?!暗然厝チ耍乙欢ò凰掖?,來到這里把野葡萄采摘回去釀酒,這是很多紅酒產(chǎn)區(qū)都比不了的味道?!眳琴惶蛑齑秸f。
“吳姐既然是跟吳氏集團有關(guān)系,不會是吳氏集團的董事之類的吧?說話都那么大手筆?!崩羁傻男那榭粗卜浅5牟诲e。眨著笑眼看了看吳倩。
吳倩沒回答,只是淡淡一笑。
大家都點頭同意了我的總結(jié)。心情似乎都很不錯,和之前比起來,有了很大的區(qū)別。
這大概是因為,我們至少有了暫時活命的根本,有野葡萄和泉水,就有了最低等的保障。反正我個人是這么想的。
“嗯,明天我們的路線也直白了,先到泉水潭,再到葡萄林,總算不用那么辛苦了,路上也能歇歇腳了。”李可一臉期待的道。
吳倩立即嚴肅的表示:“小可,可能要讓你失望了,在我們還沒有徹底擺脫困難之前,我們一點都不能掉以輕心,葡萄和泉水也許可以暫時保命,但是我們在野外生存需要的更多,我們沒法確定救援隊的到達時間,至少得先算計足夠多的生存時間來等待救援才行,所以我們明天除了正常的填飽肚子和補給以外,是要開辟新的世界的,找到更多的資源?!?
“吳姐你說的對,是我想的太簡單了,救援隊的萬一十天半月才來呢,我們必須留后手的啊,到時候再現(xiàn)想辦法就來不及了。其實我一直想說,這兩天多虧吳姐的照顧了,吳姐見多識廣,想的也周全,謝謝你了吳姐?!崩羁深H有感觸的說。
吳倩是在我們第一天被沖刷到沙灘上,和李可熟識起來的,她拍了拍李可的軟肩:“小可,大家相依為命,不要說這些了,以后等回到源清市了,我們一定要多多往來,別忘了這段相遇?!?
幾個人都看著二人的聊天,不知不覺,我們已經(jīng)快走出叢林了,從稀疏的樹木中,已經(jīng)可以看見不遠處的海邊了。
天還沒黑,但是太陽已經(jīng)落到接近地平線了。我們不由得長舒一口氣,一天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,緊趕慢趕可算是趕回來了。
回到了我們的避風(fēng)港,我們在一堆巨大的巖石旁邊,把沙地鋪的平整一些,用來晚上休息也能舒適點。
好在有巖石避風(fēng),海風(fēng)不能直接吹過來,這成了天然的屏障,做完這一切,我們齊心協(xié)力用手,在接近海水的地方挖出一個圓坑,把里邊澆了些海水,把我們帶回來的葡萄放里面儲存起來。
劉樂樂拍了拍手說:“大功告成了,我們洗幾串葡萄吃吧?”
“每人洗個兩小串,墊一墊肚子就行了,葡萄來之不易?!眳琴皇冀K能夠擔(dān)當(dāng)起團隊領(lǐng)袖的職責(zé)來。這讓我感到很舒心,跟在一個頭腦精明的人之下做事,不那么累。
幾女一起洗葡萄,我說道:“吳姐,李可姐,你們先忙,我去那邊看一看馬宇航他們?!?
“去吧,盡量不要讓他們發(fā)現(xiàn),也別跟他們起沖突?!眳琴幌蛭艺UQ?。這一眨眼,讓我的心都是一動。
別看吳倩比我大個四五歲,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的美女,眨起眼睛來,是那么的格外的可愛動人。
當(dāng)然,我沒有胡思亂想,我走到巖石后面,盡量輕的朝那伙人接近過去。冒險派和保守派雖然已經(jīng)徹底決裂,可是我們必須要知道他們的行蹤,這于我們,于他們都有重要的作用。
轉(zhuǎn)過來之后,我看到一群人在原來的那片地方活動,人一個不多也不少,還是八個人,馬宇航帶著七名女性,為了知道他們在做什么,我不得不走得近了一些。
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了我,我就當(dāng)做沒事一樣,四處看著。說實話,他們依然還在,這說明了救援隊依然沒有出現(xiàn),我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。
停留了一會兒我就回去了。
見到我回來,吳倩拿起一串洗的干干凈凈的葡萄遞給我:“陳青,他們在做什么?這些人有什么新變化沒?”
用大量海水沖洗過的葡萄,仿佛更加水靈了,我現(xiàn)在不餓,一顆一顆摘著吃,道:“沒啥變化,就是弄了一些樹枝插進沙地里,可能是白天遮陽用了?!?
“嗯,我們白天都在樹蔭里,如果留在海邊的話,是有必要做遮陽措施,這一點值得我們學(xué)習(xí)。”吳倩吃著水果,贊同的點頭。
我又說:“另外,我看到他們好像又在分食,他們的運氣不錯,這次應(yīng)該是撿到了一只挺大的海鳥?!?
“他們的運氣怎么那么好?一天之內(nèi)撿到兩只,憑什么我們就什么都撿不到?只能撿到陳大哥說的昆蟲,還有什么小青蛙啊。”劉樂樂撅了噘嘴,憤憤地說著。
看到她的模樣,吳倩嘴角帶著寬和的笑容:“也許在他們之中,有什么經(jīng)驗豐富的人也說不定,這我們倒不用羨慕,今天我們不是也找到了葡萄林嗎?”
“可我更想吃肉?!眲窐分毖缘?。她年紀小,說這話的時候有幾分撒嬌的意味。
“嚼生肉容易生病,而且口感絕對不會好,我們還是吃葡萄吧,現(xiàn)在的人都應(yīng)該多吃水果。”李可不知道是自我安慰還是說真話。
劉樂樂說:“李可姐,你又來你們護士那一套了,我們現(xiàn)在哪里還在乎營養(yǎng)不營養(yǎng),健康不健康,能活著就不錯了,生肉最起碼是鳥肉,總比其他的亂七八糟的要強?!?
劉樂樂說起肉來,就開始咽口水了。搞得我也有點想吃肉。
如此一想,胃里本來沒有的饑餓感,頓時洶涌了不少。
李可無言以對似的不說話了。她用手拍打著白腿上的細沙,很快眼角有了不太明顯的濕潤。為了避免別人看出來似的,她聲音有些泥濘的說道:“我去海水里洗洗腿,黏上了葡萄汁,太難受了?!?
說完李可走了。盡管她沒有直說,但我們都感受到了她情緒的突然低落。劉樂樂雖然年紀只有十九歲,可是說小也不小了,她趕緊問我和吳倩:“陳大哥,吳姐姐,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啊,李可姐怎么掉眼淚了。我去給她道歉吧?”
“別去?!眳琴粩r住劉樂樂,小聲的說道:“跟你沒有關(guān)系,小可雖然是護士,可也知道現(xiàn)在肉類對我們有多重要,她故意那么說肯定是在自嘲呢,她大概是想家了或者因為困在這里,所以心里難過。”
我吃著葡萄,看到海邊的圓坑里還有幾十串野葡萄,靈機一動的說:“吳姐,我們拿葡萄去換一點鳥肉回來吧?”
吳倩愣了愣,“他們能換嗎?我們今天早上已經(jīng)徹底鬧掰了。”
“試試看吧,資源交換和借不一樣,他們雖然有鳥肉可是沒有水果,我們大不了多拿一點葡萄,少換一點鳥肉,明天我們可以繼續(xù)去采摘?!蔽艺f著話,從沙地上起身,拍了拍屁股。
吳倩點著頭,就準備去打包一些葡萄,當(dāng)然,她依然是用我的外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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