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頻言情連載
笙歌是一個為了愛情甘心拋棄所有的女人!三年無悔的付出,真心的陪伴,到最后換來的是封御年的無情拋棄,終于,她累了,于是女人毫不猶豫地向薄情男人遞上了那紙離婚協(xié)議書。離婚后,她不再掩飾自己的身份,緊接著,全網(wǎng)炸了,因?yàn)樗@個橫空出現(xiàn)的億萬身價的超級富婆,疑似已經(jīng)離婚,所以各家小鮮肉大總裁開始爭先恐后獻(xiàn)殷勤!
主角:笙歌,封御年 更新:2023-02-20 10:4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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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別是笙歌,封御年的女頻言情小說《離婚后富婆馬甲藏不住了》,由網(wǎng)絡(luò)作家“影子小姐作者”所著,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,本站純凈無彈窗,精彩內(nèi)容歡迎閱讀!小說詳情介紹:笙歌是一個為了愛情甘心拋棄所有的女人!三年無悔的付出,真心的陪伴,到最后換來的是封御年的無情拋棄,終于,她累了,于是女人毫不猶豫地向薄情男人遞上了那紙離婚協(xié)議書。離婚后,她不再掩飾自己的身份,緊接著,全網(wǎng)炸了,因?yàn)樗@個橫空出現(xiàn)的億萬身價的超級富婆,疑似已經(jīng)離婚,所以各家小鮮肉大總裁開始爭先恐后獻(xiàn)殷勤!
是夜。
笙歌睡得很不安穩(wěn)。
她感覺自己被人壓在身下,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。
耳邊還有一道沉重而急促的呼吸。
意識到什么后,笙歌驚恐的睜開眼,隱約看到撐在自己上方的,是個男人身形。
“御年,是……你嗎?”
那人喉間輕“嗯”了聲,身上的酒氣非常濃重。
結(jié)婚三年,封御年終于肯碰她了!
因?yàn)樗抢蠣斪佑踩o他的妻子,封御年這些年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。
這次,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,才進(jìn)她的房間。
她都非常高興!
兩小時過后,伴隨著一聲沉重的悶哼,封御年疲憊的趴在她身上,落地窗外的月色勾勒著他完美的身材比例。
笙歌聽著他極快的心跳,那樣真實(shí),卻又像是一場夢。
如果真的是夢,她寧愿永遠(yuǎn)不要醒來。
她摟住他的后脖子,幾近癡迷,帶著運(yùn)動過后的喘氣,“御年…御年,我真的……”
“好愛你”三個字還未說出口,就聽對方低啞著嗓子,喃喃了句。
“阿寧……”
笙歌當(dāng)場石化。
心尖狠狠一顫,全身血液倒流。
阿寧,是慕芷寧的小名,是封御年心中的白月光初戀,因?yàn)槔蠣斪拥木壒剩@些年一直在國外。
可就在昨天,慕芷寧回國了。
并且,給她發(fā)了挑釁短信。
“笙歌,我回來了,封家沒有你的位置!”
“我與阿御青梅竹馬,你真以為,憑你這幾年,就能頂替我?!滾吧,滾回孤兒院,那才是你該待的地方。”
“你不知道阿御有多愛我吧,他就算躺在你床上,也一定會叫我的名字,而你只配當(dāng)我的替身,笙歌,這種滋味一定不好受吧?”
替身?
她是老爺子欽定的準(zhǔn)孫媳,名正言順的封太太,她是笙歌!她不是任何人的替身!
耳旁,封御年還在“阿寧,阿寧”的念著……
那一條條諷刺的短信也在腦中不?;仨?,無不昭示著她有多自欺欺人!
淚水突然不可節(jié)制的涌了出來,笙歌攥緊手心,壓抑得全身發(fā)抖。
這些年,她小心翼翼,討巧賣乖,還辭了工作,全心全意當(dāng)封御年的五好太太。
老宅里的婆婆和小姑子覺得她出身不明,又極度嫌貧愛富,屢屢刁難羞辱她,她不想給封御年添麻煩,全都自己打碎牙齒混血吞。
就為了得到他的愛,她卑微得還不夠嗎?
為什么連她最后的這點(diǎn)自尊,都要狠狠撕碎踐踏!
這夜格外漫長。
笙歌睜著眼,徹夜無眠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,封御年是被落地窗外刺眼的陽光弄醒的。
他揉了揉眉心,一睜眼就看到笙歌坐在化妝臺前,背對他。
昨夜的荒唐事突然在腦中閃過,意識到什么,他黑眸緊鎖,周身冷冽漸起。
笙歌雖然背對著他,卻也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戾氣。
她若無其事的繼續(xù)涂抹護(hù)膚品,手腕卻突然被狠狠攥住,一把被人拽起來。
手中護(hù)膚品應(yīng)聲落地,玻璃瓶身摔了個粉碎,潔白的膏體灑了一地。
笙歌抬頭怒瞪,但在對上男人那雙暴怒又厭惡的黑眸時,她的心依然不可節(jié)制的一抖。
“你以為用下藥這種卑劣手段,讓我碰了你,就能成為真正的封太太?”
封御年居高臨高,幾乎咬牙切齒的瞪著她,手上非但沒有松開,反而攥得更狠。
那張俊美的神顏因?yàn)楸╈宓纳袂?,異常駭然?/p>
下藥?
笙歌慘白一笑,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這種女人?”
封御年唇角牽起諷刺,眼底裹雜了濃烈的厭惡,“當(dāng)初你不就是用手段糊弄了爺爺,才讓我非你不娶,現(xiàn)在又裝什么單純。”
“你這種骨子下賤的女人,連阿寧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!”
骨子下賤,裝清純……
原來在他心里,她這么不堪。
至于下藥這種手段,她如果真的想,早就做了,何必苦苦等到現(xiàn)在?封御年當(dāng)真是一丁點(diǎn)都不了解她??!
可笑這三年她用盡全力的付出,就是個屁!
既然如此,那就沒有堅(jiān)持的必要了。
笙歌忍著被他攥疼的手腕,咬牙,發(fā)力,狠狠甩開他的手。
而后抬起頭,語氣堅(jiān)定。
“封御年,我們離婚吧。”
“什么?”
封御年蹙眉,似乎是沒想到她會主動提離婚,明明昨晚她才給自己下藥,這一大早又在玩什么把戲!
“你發(fā)什么狗瘋?”
笙歌冷冷撇了他一眼,明明個頭比男人小許多,此刻的氣場卻完全與封御年不相上下。
“你不也一直想離婚嗎,既然當(dāng)初你是被老爺子逼著娶我的,如今老爺子已經(jīng)離世了,沒人能攔著你娶慕芷寧了,你難道就不想給慕芷寧一個名分?”
封御年抿著唇,深深睨了她一眼。
她真會這么好心讓位?
見她眸色認(rèn)真,不像是說假話,他輕哼了聲,語氣涼薄,“你可別后悔。”
笙歌栗然冷笑,心從未如此堅(jiān)定。
“我唯一后悔的,就是當(dāng)初嫁給了你。”
說完,她扭頭就出門,背影果決瀟灑。
封御年盯著她的背影,看了很久。
以往這女人見了他,總是軟軟糯糯,裝出一副溫柔可欺的樣子,而今天,她的態(tài)度意外的強(qiáng)硬。
難道昨晚的事,真是冤枉她了?
可若不是她,還能有誰。
……
兩人一前一后,當(dāng)天上午就去了民政局。
穿著一身又丑又舊地?cái)傌浀捏细韬头庥昴巧砥绽_(dá)的高定黑西裝站在一起,顯得格外不和諧,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異樣眼光。
但笙歌不甚在意,她只想快點(diǎn)結(jié)束。
不過十分鐘,這段沉重的婚姻,終于被畫上了句號。
看著手中刺目的離婚證,笙歌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“以后你好自為之。”
涼薄的聲音傳來,等笙歌再抬頭時,某個男人早就消失得干干凈凈,沒有一句挽留,沒有一個眼神,仿佛從來沒出現(xiàn)過。
“這樣也好。”
她失笑的搖了搖頭。
既然他夠無情,以后再見,只是陌生人。
她收回思緒,抬腳剛走到路邊。
突然一輛限量版黑色加長款賓利商務(wù)車,停到她面前。
車門打開,一個頭發(fā)半白的中年男人在四個保鏢的護(hù)送下,朝她走過來。
笙歌看清來人,微抬起下巴,整個人突然仿佛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(zhì),“爸爸可真是手眼通天,我這才剛離婚,你就找上門了。”
管家林叔臉上掛著狗腿笑,朝她深深一鞠躬,才開口:“小姐,您和老爺約定的三年之期已到……”
他頓了頓,瞟了眼笙歌手里的離婚證。
故作遺憾的說,“看來您沒能讓封御年愛上您,既然如此,您該履行承諾,回S市繼承家業(yè)了。”
笙歌皺眉,沉默了很久。
十五歲那年,她遭人迫害,失去記憶,流落到方城孤兒院。后來,因?yàn)榕銮删攘朔饧依蠣斪樱焕蠣斪訋Щ胤饧依险?,直到她成年,封御年才被勒令娶了她?/p>
就在她和封御年新婚當(dāng)晚,發(fā)生了點(diǎn)意外,她碰巧恢復(fù)了記憶,可笑當(dāng)時她滿心滿眼都是封御年,拒絕跟林叔回去,最終跟爸爸定下這個三年之約。
如今想來,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,這三年當(dāng)真是浪費(fèi)給狗吃了。
“老爺他真的想你了,小姐,您就跟我回去吧,別再跟老爺置氣了,老爺他……”
“林叔。”
笙歌打斷他,提及舊事,她的臉色越來越冷,“他身邊有那個女人,鹿家也不缺我這個閑人,我在方城還有要緊事,我不回去。”
當(dāng)初是誰害她失憶并流落方城,她這兩年一直都有悄悄調(diào)查,發(fā)現(xiàn)那人很可能就在鹿氏,但到底是誰,她還不知道。
如今敵在暗,她在明,回鹿家太危險了。
更何況,她才不想回去跟那個女人大眼瞪小眼。
林叔嘆了口氣,“老爺猜得不錯,您心里還是怨他的,不肯輕易回去。”
他說著,恭敬掏出一張至尊黑金卡,“這是您的銀行卡,里面的三百億,一分未動。”
然后,他又朝身后保鏢揮手,保鏢迅速將一份嶄新的合同遞到笙歌手中。
“老爺說,您可以現(xiàn)在不回去,但必須接受鹿氏旗下在方城的angle集團(tuán)的經(jīng)營權(quán),且本年度集團(tuán)的盈利必須高出往年五個點(diǎn)。”
“老爺還說,您可以拒絕,但封氏的下場可能會因此很慘。”
笙歌恨恨咬牙。
之前封家老爺子臨終前,她曾答應(yīng)過老爺子,一定會幫他看好封氏,所以她不能讓封氏出事。
爸爸這次明明拿捏了她的軟肋,卻沒拿來威脅她回家,而是非要她接下angle集團(tuán)。
他到底想搞什么名堂?
“好,如他所愿!”
笙歌接過筆,洋洋灑灑的簽下名字,也接下那張存有三百億的至尊黑金卡。
看著通體黝金的卡面,她好笑的搖了搖頭。
明明幾分鐘前,她全身上下窮得只有十塊錢,連打車費(fèi)都不夠。
所以,這也算是變相暴富了?
因?yàn)橹昂桶职值募s定,她的銀行卡賬戶被凍結(jié)了,還必須隱藏真實(shí)身份,否則視作違約。
平時,婆婆和小姑子最是嫌貧愛富,還喜歡攀高枝,從來不拿正眼瞧她。
若知道她其實(shí)是全國首富鹿氏家族的最小千金鹿笙歌,坐擁億萬身價的超級富婆,會是什么表情?
記得她還沒恢復(fù)記憶前,她孤兒院的好朋友生命垂危,她跪著磕頭,求婆婆李霏借錢給她。
李霏高傲的拿出一張白金銀行卡,卻不是遞給她,而是炫耀,“你猜這里面有多少錢?一百萬,你這輩子沒見過這么多錢吧?”
“但我就算拿去買狗糧,也不會借給你一毛錢!因?yàn)槟隳莻€窮酸朋友在我眼里,還不如一條寵物狗。”
笙歌攥拳,眼底閃過一絲嘲弄。
有機(jī)會,她倒是想治一治這倆狗眼看人低的東西!狠狠出口惡氣!
正想著,笙歌突然被人從后面抓住了手腕。
一回頭,正是婆婆李霏。
她正高昂著下巴,表情十分嫌棄不滿。身后還跟著幾個貴婦,手里都提著大包小包購物袋,看樣子應(yīng)該是剛逛完街。
笙歌將黑金卡不動聲色的揣進(jìn)包里,語氣冷漠,“你有事?”
李霏先是一怔,似乎是沒想到笙歌的態(tài)度會這么冷淡,明明以前她見到自己都慫得不行的。
“誰準(zhǔn)你出來丟人現(xiàn)眼的!家里的活做完了?中午飯做好了?要是餓著了我的寶貝兒子,我非扒了你的皮!”
“瞧瞧你這穿的什么玩意!都嫁進(jìn)來幾年了,還是一股子窮酸味,真是丟人,快給我滾回去!”
“我丟人?”
笙歌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,“我嫁進(jìn)封家后,你故意趕走別墅傭人,逼我辭掉工作,給你兒子洗衣做飯,當(dāng)個賢惠妻子,我都照做了,可你滿足嗎?”
“你繼續(xù)變本加厲,冤枉我偷你珠寶,以此扣下老爺子給我的股份,還將我按在大雨里罰跪,這些你都忘了?”
李霏身后的幾個貴婦嘖嘖了兩聲,她們都知道李霏對媳婦很刻薄,卻沒想到她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。
眼見兩人之間的苗頭不對,幾個貴婦紛紛找借口離開。
“你,你胡說八道些什么!”
李霏好幾次想打斷笙歌,卻被她像機(jī)關(guān)槍一樣密的話,擋得愣是沒插進(jìn)一句嘴。
“有沒有胡說,你心里清楚。”
笙歌冷傲的仰起下巴,眼神凌厲,“以前我忍你,以后你再惹我,我會將之前的賬全部加倍討回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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